寇季一臉疑惑。
向嫣嬌嗔的道:“就是木雕的生意……”
寇季恍然大悟,繼續提起了筆,一邊書寫,一邊淡然笑道:“那可不是什麼生意……賺不到幾個錢……”
向嫣愕然的道:“短短七日,賺了近三萬錢,還不算賺錢?”
寇季揮毫著寫完了信,塞進了信封,蓋上了火漆印以後,收起了信件,笑道:“你要是覺得賺錢,以後木雕的事情,就交給你做。”
向嫣聞言一喜,“妾身這就去把木雕的生意,納入到府上的生意當中,一起管束。”
說完這話,向嫣邁步離開了寇季的書房,直奔府上匠人所在的院子而去。
寇季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搖頭笑了笑。
木雕賺錢的事情,跟他所謀的事情比起來,不值一提。
所以他只關注木雕的銷量,並不關注木雕是否賺錢。
向嫣既然想把木雕當成一樁生意去做,那就隨她。
只要不影響他的謀劃,向嫣幹什麼,他都不會阻止。
寇季拿著信,走出了書房,準備去找寇忠,派人把信送出去。
剛出了門,就被一個黑白相間,圓滾滾的傢伙抱住了腿。
眼看著小傢伙掛在他腿上,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寇季就拽著它後頸上的皮毛,把它放在了肩上,抗折它出了院子,找到了寇忠。
“將這封信,速速送去保州……”
寇忠拿著信,答應了一聲。
剛準備離開,就看到了府上的外門管事,匆匆趕了過來。
外門管事走到了寇季近前,躬身一禮,道:“小少爺,宮裡來人了,傳召您入宮。”
寇忠腳下一頓,駐足在聽。
寇季隨手把肩頭的小傢伙拽下來,抱在懷裡,一邊撫摸它的皮毛,一邊疑惑的問道:“所謂何事?”
外門管事躬身道:“據宮裡來的人說,禮部、太學、國子監的幾位官員,在垂拱殿參加朝議的時候,聯名彈劾您。”
寇季扒拉著把自己手臂當成單槓玩的小傢伙,挑著眉頭,沉吟道:“彈劾我?彈劾我什麼?”
外門管事苦笑道:“說是你在汴京城裡大肆鼓吹尚武之風,影響了太學、國子監的學子們正常讀書。”
寇季聞言,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