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思量了一會兒後,拍手道:“就照你說的辦。”
“陳琳?”
“奴婢在!”
“去給朕查查,查查朝堂上彈劾朕最兇的官員,背地裡有沒有做生意,做的什麼生意……挑一兩個有貓膩的報給朕。”
“奴婢遵旨。”
“……”
陳琳出了偏殿。
趙禎拉著寇季,二人在殿裡一起商量著如何坑人的法子。
商量了一個時辰左右,商量出了具體的謀劃以後,寇季在趙禎興奮的神色中,拱了拱手,退出了偏殿。
剛出現在偏殿門外,就聽見陳琳陰測測的聲音響起,“你越來越像一個讒臣了……”
寇季斜眼看向他,“你在指責我進讒言?”
陳琳冷哼道:“難道不是嗎?”
寇季攤開雙手,認真的道:“我所說的一切,皆是按照官家的心思來的。”
陳琳撇撇嘴,道:“丁謂當年也是這般。”
寇季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以為我願意跟官家說這些啊?但凡你有點本事,又或者官家能從其他人口中知道對付滿朝文武的辦法,也用不著問我。”
陳琳瞬間瞪起眼,咬牙切齒的道:“你在埋怨咱家無能?”
寇季瞥了陳琳一眼,哼哼道:“難道不是嗎?”
陳琳惱怒的道:“咱家只是一個宦官,宦官不該妄議朝政!”
寇季不屑的道:“前有王繼恩,後有周懷正,外加上一個郭槐,沒少議論朝政。”
陳琳滿臉怒容的道:“他們豈能跟咱家相提並論。”
寇季哼哼了兩聲,不再搭理陳琳,揹負雙手離開了皇宮。
寇季離開了皇宮的次日。
趙禎在滿朝文武的彈劾聲中,惱怒的甩了甩袖子,離開了垂拱殿。
從那日起,一連三日。
趙禎也沒上朝。
對外宣稱,感染了風寒,需要臥床靜養幾日。
滿朝文武知道此事以後,一片譁然。
寇準藉此訓斥了他們一番。
揚言他們聯手欺負年幼的官家,有些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