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例洗漱了一番,吃過了一頓便飯以後,換上了一身衣服,趕去跟向嫣幽會。
經過了一個月的深入瞭解,在寇季連哄帶騙下,向嫣這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還是被寇季偷吃了胭脂。
向嫣羞的三天沒搭理寇季。
寇季也知道向嫣害羞,但他更知道,這種事情一旦有了開始,就得更加得寸進尺才行。
所以寇季閒暇的時候畫了幾張圖,又讓府上的匠人們做了一些小玩意,拿去哄向嫣開心。
只是天不從人願。
寇季剛出了府門,沒走多遠,劉亨就跨馬到了寇季身邊。
瞧他的樣子,似乎很著急。
他馬騎的太快,到了寇季身前緊勒馬韁繩,馬也沒有停下,一直奔到了寇季身後一丈遠以後,馬才停下。
他跳下了馬背,快速的跑到了寇季面前。
“四哥,出大事了。”
劉亨焦急的喊著。
寇季從懷裡取出了一個汗巾,遞給了汗流浹背的劉亨,“擦乾了汗再說。”
劉亨拿過了汗巾,胡亂在自己額頭上抹了一把,焦急的對寇季道:“川府的百姓把川府的衙門給砸了!”
“嗯?”
寇季眨巴了一下眼睛,略顯疑惑的道:“川府的百姓造反了?嚴不嚴重,需不需要朝廷調遣大軍去平叛?為何我沒有聽到任何的訊息?也不見我祖父調兵遣將?”
劉亨擺手道:“百姓們沒造反。”
寇季更疑惑了,“你不是說百姓們把衙門砸了嗎?衙門被砸了,還不算造反?”
劉亨跺了跺腳,焦急的解釋道:“百姓們砸了衙門,事出有因,算不上造反。”
寇季恍然大悟,沉吟道:“既然不是造反,當地的官員自然會處理。你這麼焦急做什麼?難道此事跟你有關?”
劉亨搖頭道:“此事跟我無關,但是我兄長被牽連在其中。”
“那個?”
“劉從德!”
“那個棒槌?”
劉亨一臉幽怨的看向寇季。
寇季打哈哈道:“失言了,失言了……”
見劉亨仍舊一臉幽怨,寇季轉移話題道:“你兄長劉從德常年居住在汴京城,怎麼會跟川府扯上關係?莫非他派遣了一大批狗腿子,去川府搶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