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明殊越發肆無忌憚的寵君絕,偶爾甚至會取消早朝。
現在外面都開始傳她昏庸無道,這麼下去,本來就不太穩固的朝堂,估計又得是一場腥風血雨。
站明殊一黨的大臣們愁得頭髮都快白了。
“陛下這是在做什麼,那個君絕……簡直是禍害。”
“哎,陛下之前和寧芙蓉走得近,我們說什麼都不聽,現在又整這麼一出。”
“周大人你說句話啊。”
眾大人看向旁邊悠哉悠哉喝茶的周大人,都這個時候,周大人還有心情喝茶。
周大人放下茶杯,慢慢的道:“我能說什麼,陛下不聽我們的,我們又不能代替陛下做決定,所以諸位大人不用這麼著急。”
“怎麼不著急?”
“就是啊,我這天天睡不著覺。看我這頭髮,都白了一半,當年先皇讓我等輔佐陛下,這要是出個什麼事,我拿什麼臉去見先皇。”
周大人也不再多言,他最近一直幫明殊做事,知道她都部署了些什麼,如今該換的人也換得差不多。
陛下……
沒看上去的那麼昏庸。
在對付他們的時候,看上去是有點像隨性而為,想怎麼就怎麼,可私底下的摺子政事她都處理得極好。
陛下大概是想以此來麻木那些心懷鬼胎的人。
周大人給明殊找了個藉口,實則明殊就是單純不做作的想拉他們仇恨值而已。
近日,京中發生一件大事。
寧安郡主死了。
怎麼死的傳聞很多,有說是自殺的,有說是被人復仇,還有人說是鬼乾的。
寧安郡主的死,讓平瑞王陷入悲痛中,進宮要求的明殊為寧安郡主做主。
相較外面不靠譜的傳聞,明殊這邊的訊息就準確得多,寧安郡主是被人殺死的。
當時寧安郡主已經被關在大理寺,寧安郡主最後卻中毒死了。
明殊能做什麼主?
她又不知道誰是兇手,只能隨便把人給打發掉,讓大理寺卿去查。
“愛妃,你怎麼看?”明殊翹著腿問旁邊批摺子的君絕。
君絕道:“寧安郡主得罪的人不少。”
明殊若有所思的點頭,“被人尋仇?不應該呀,她都被關起來了,就算尋仇,也應該等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