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平靜的耿護院,孟然的心底泛出一絲悔意,他輕聲說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
耿護院擺了擺手,“無妨,已經去世好多年了。”
“恩...”
之後兩人就沒再說話,只是享受著飯後的微困感覺。
過了許久,等陽光能夠照射進屋子的時候,耿護院起身來到窗前,將西向的窗戶推開,只見強烈的光線譁然灑進屋子,屋子內部瞬間明亮了許多,晃的人眼有些不舒服。
孟然從位子上站了起來,開口說道:“耿叔,咱們出門吧。”
“好。”
兩人將行李放到房間裡,只帶了兩柄單刀出門。
耿護院先是找人問路,隨後帶著孟然前往嘉興城的驛站,準備去那裡把書信寄走。
嘉興城不愧是上縣,兩人跨越了大半座城池才來到驛站。
簡單的登記以後,孟然將書信留下,之後付錢走人。
午後的街道熙熙攘攘,沿街走去,叫賣聲不絕於耳。
孟然走在人群裡,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絲微笑,昔日在臨安城裡也是這般模樣,只是那時身邊有著諸人的陪伴,而今冷冷清清,只有耿護院一人相伴了。
就在孟然沉浸在自己的回憶時,忽然前方的街道上響起了一陣不合時宜的喊鬧聲,把他拉回了現實,接著便看見周圍的百姓紛紛加快腳步,朝著前面跑了過去,隱約聽見有人說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兒?難道那個禍害又出門了?”
“估計是吧,只是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要遭殃了。”
“唉,得虧我家生的是個小子啊,不然這日子可真沒法過了。”
“是啊,生姑娘的倒了血黴啊。”
......
孟然聽在耳中,不由得有些好奇,他就要隨著人流向前走去,被耿護院一把拉住了。
他一臉不解地看著耿護院,輕聲問道:“耿叔,怎麼了?咱們不去看看嗎?”
“還是別去了,估計就是紈絝公子調戲女子的戲碼。”
“什麼?”孟然一把甩開耿護院的手,“既然遇到了,又怎能袖手旁觀?”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