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呸了一聲,譏諷道:“你小子不是看不上那娘們嗎?怎麼一眨眼的工夫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孟然強行解釋道:“您不是讓我降伏她嘛。”
李浩然翻了個白眼道:“你那是降伏嗎?你就是一時衝動,心中的**作祟。”
孟然被揭穿後有些惱羞成怒,卻又不知道如何發洩,只好悶聲坐在那裡,不言也不語。
李浩然並沒有打算放過他,繼續訓斥道:“你以為吃了丹藥身體就能全面復原嗎?修為提升並不代表體內的暗傷不存在,你這樣貿貿然破了童身失了精元,對身體百害而無一利。
你若是覺得一時的歡愉勝過日後的武道成就,你大可將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李浩然說完以後,並不搭理一臉駭然的孟然,徑直出了屋子,朝著後院的方向而去。
等孟然回過神的時候,他輕輕抹了抹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珠,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喃喃道:“差一點啊,差一點就栽了跟頭,以後一定得防備宋飛兒,不...得防備所有的女人,不能再犯這樣的低階錯誤。”
在李浩然訓斥孟然的時候,宋飛兒卸下臉上的偽裝,嘴角微微翹起,露了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眼底有著幾分癲狂。
她清楚地記得心上人的吩咐,也知道自己未來一段時間裡要做的事情。
......
嘉興城城東高升酒樓的三樓雅間裡,周孝武正用力地搓揉著額頭,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他的面前站著兩道身影,正是胡老頭兒以及昨夜才收服的採花賊品花道人。
周孝武抿了一口熱茶,將心底那縷揮之不去的煩躁按捺住,聲音低沉地問道:“還沒有那位神射手的線索嗎?”
胡老頭兒的頭顱微微低了幾分,輕聲回道:“還沒有。”
周孝武臉色一沉,將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地上,滾燙的茶水在木地板上畫了一個淒厲無比的圖案。
周孝武滿臉猙獰地盯著身前的兩人,咬牙切齒道:“青衫被人當街射殺,卻無兇手的半點蹤跡,要你們有何用?”
胡老頭兒一臉羞愧地站在那裡,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個堂堂六品後期的高手,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神射手搞的焦頭爛額,實在是對不起自己的修為。
品花道人倒是一臉平靜地站在那裡,似乎被罵的人並不是他自己。
見此情景,周孝武更怒,呵斥道:“收縮人手盯緊孟府,之後的時間裡只管尋找神射手,暫時放鬆對朱天茂的監視。品花,你今晚夜探孟府,試探一下那個姓李的老頭兒,老林做你的外應。”
品花道人一臉淫邪地笑了笑,試探著問道:“公子,要不要演的更逼真一些?”
周孝武沉聲問道:“此話怎講?”
品花道人道:“我試探孟府的時候,趁機擄走宋飛兒,之後再想辦法放回,這樣會讓孟府的人更加相信她。您覺得怎麼樣?”
周孝武冷笑一聲,說道:“只要不誤事,一切由你。”
品花道人嘿嘿一笑,彷彿美人兒已經躺在了他的身畔,靜等他的垂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