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睡服。”
“怎麼個說服法?她是周孝武的人,又怎麼會向我折服。”孟然攤了攤手。
李浩然只是呵呵一笑,並不理一臉懵懂的孟然。
孟然不再自討沒趣,在亭中盤膝坐下,默默修煉。
李浩然斜眼看了孟然一會兒,見他氣息悠長,體內真氣正在有序地執行,也就不再去看,閉著眼睛享受晚秋的溫暖陽光。
太陽移到這片山河頭頂的時候,李浩然緩緩張開了眼,輕輕地吐出一口濁氣,他站起身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對著亭中閉眼盤坐的孟然喊道:“孟小子,吃飯了。”
孟然的眼皮動了幾下,卻沒有立時起身,等他做了個氣沉丹田的收工動作後,才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站立李浩然,輕聲問道:“前輩,您也修煉了嗎?”
“哦?你怎麼知道的?”李浩然很是好奇地反問了一句。
孟然嘴角微微翹起,“我猜的。”
李浩然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兒地說道:“吃飯吧,就你廢話多。”
等二人回到正院以後,丫鬟立即侍候兩人洗漱,之後便是午飯。
孟然吃完以後,對著一旁侍立的丫鬟問道:“耿叔和飛兒姑娘那邊什麼情況?”
綠屏回道:“耿先生那邊一切都好,傷口已經慢慢長上,開始試著下床走路了;飛兒姑娘那邊一切照舊。”
孟然想了一下,吩咐道:“下午的時候,你讓老韓去醫館找個大夫前來複診,給耿叔的傷再瞧一瞧,別留下什麼後遺症。”
綠屏輕聲應道:“知道了,少爺。”
孟然擺了擺手,綠屏將剩餘的東西收拾了一番,悄悄地出去了。
李浩然百無聊賴地坐在那裡,手裡端著茶杯,一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的模樣。
孟然瞧著好笑,試探著問道:“前輩,您是有心事嗎?”
李浩然搖了搖頭,輕聲嘆道:“只是日子太過無趣了而已,整日裡就待在這方寸之間,實在是讓人提不起興致。”
“那您想幹什麼?”孟然笑著問道。
“會騎馬嗎?”李浩然反問了一句。
“會啊,只是咱們家沒有馬。”
“去馬市買唄。”
孟然怔了一下,問道:“前輩會相馬?”
李浩然回道:“當然不會了,只要能騎就好了,管它是什麼馬。”
孟然憋了半天,才緩緩說道:“前輩的想法很好,晚輩萬不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