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他們就到了鎮子上,小犀牛恩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父母,大犀牛門千恩萬謝,然後對古青鳥和李黍堯表示了熱情,邀請他們一起觀看馬戲團的表演。
因為人生地不熟,古青鳥和李黍堯的目標主要又在賴嘰城上面,所以他們也就沒有過多地去鎮子裡面新光,而是答應了大犀牛門的邀請,到了他們村子的位置,找到了一個作為坐下來,等待著馬戲團的開場。
犀牛們的村子顯然因為規模很大,人數眾多,在附近的村子裡面地位也很高,他們所在的這個位置實現良好,而且很靠前,是比較好的座位。古青鳥和李黍堯也是有些期待,不知道賴嘰城的馬戲團到底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但是等到馬戲團上場的時候,古青鳥和李黍堯就有點乏味了。
這個世界看來還是處在一種低等級的狀態,這些村民們因為長期生活在壓迫和無奈之下,所以笑點也變得特別的低,在古奇鳥和李黍堯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場沒有趣味的表演。
但是這些村民卻因為看到了一條小小的甚至都沒有人大的飛龍,就歡呼雀躍,看到飛龍噴火的時候,它們就像是原始人看到了電視機裡面的動畫一樣,感覺到神奇而不可思議,忍不住大聲的吼叫。
古青鳥和李黍堯對視了一眼,實在是有些無奈,然後趁著這些犀牛開心地不知道東南西北的時候,他們兩個溜出了觀眾席,來到了馬戲團的營帳裡面,果然在裡面找到了馬戲團的老闆。
馬戲團的老闆是個半人魔族,看起來像是一個貴族,身上穿著相對來說比較華麗的衣服,但是臉長得跟小丑一樣,實在是讓人感覺不到任何貴族的威儀,看到古青鳥和李黍堯他們走進來,老闆一下就開心了起來,走到他們兩個面前說道:“艾葉哎呀,這不是從外面對世界來的冒險者嗎?請允許我一最崇高的敬意獻上我的熱情,不知道二位來觀看我的馬戲團表演,我還真是詩經了。”
古奇鳥擺擺手,表示不需要這樣可調。對於這個世界的魔族,尤其是現在的貴族,古青鳥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感,這些魔族多一個就是給他們多了一個絆腳石,讓特曼沒有辦法更快地尋找到自己想要找的的恭喜你。如果不是需要藉助這個馬戲團的手,周到賴嘰城的方向,古青鳥是萬萬不會來找他的。
而且古青鳥也抱著一種希望,如果這個俄馬戲團經常走南闖北,會有附近的地圖的話,他們可能就不需要去賴嘰城了,到時候直接要一份地圖,估計她也不會拒絕冒險者的請求。
然而還是讓人失望了:“你們所要的地圖,是在魔界十分珍貴的東西,就算是城主都沒有多少能夠兼顧到很多種語言的神奇地圖,只有最高階的測繪師才能夠製作出那樣的地圖來,但是想要邀請這樣的測繪師製作地圖,需要付出相當不菲的代價。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能夠請得起,不過我們賴嘰城總的來說還是比較富裕的,我相信城主哪裡一定會有地圖。我覺得我應該立刻停止表演,以冒險者的要求為第一要務,回到賴嘰城,不知道二位貴客意下如何?”
古青鳥和李黍堯對視了一眼,雖然他們覺得馬戲團的表演索然無味,但是想到那些UC農民們興奮的申請,古青鳥和李黍堯都是有些不忍心打擾,如果他們真的能夠將這個世界毀滅掉,那可能這就是他們最後的開心了,他們不想打斷。
於是李黍堯說道:“還是不了,我們對馬戲團的表演也是非常感興趣,看完之後再去也不著急。”
“這還真是,榮幸之至!”小丑高興地說道。
於是小丑帶著他們來到了貴賓座上面,古青鳥和李黍堯包百無聊賴地看著馬戲團的表演,覺得真是無聊至極,但是因為小丑在旁邊,他們還要藉助小丑的馬戲團到賴嘰城索要地圖,所以他們也只能強忍著無聊,擺出一副很是感興趣的樣子,小丑於是非常賣力地給古青鳥他們介紹說:“你們看,這是我們馬戲團從矮點山脈捉回來的火龍!這條火龍還是幼年體,成年的火龍就算是真個鎮子的廣場都只能放的下它的一隻腳,不過成年火龍需要五百年的時間成長,目前這個幼年的火龍,是我們從一個龍的巢穴當中偷來的,當時因為成年火龍的反擊,我們甚至死傷了上千魔族,後來我們利用小火龍的血液,製造出小火龍已經被吃掉的假象,這才能夠帶著小火龍從山裡面逃出來。不過很可惜,火龍這種東西,幼年的時候雖然迫於毆打可能會聽命我們,用來表演,但是如果不如成年期之後,他就會變得性格暴躁,目中無人,到時候我們就只能將它殺掉,另尋一條火龍了,而火龍的幼年期又很短,所以我們只能趁著火龍還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儘量地多帶著他出來表演,給他們掌掌眼。”
古青鳥聽著小丑的 這個說法,還是覺得有些殘忍,將幼年生的火龍從巢穴裡面帶出來,然後靠著毆打強迫它進行表演,等到成年的時候不聽馴服了,就再將火龍殺死,尋找新的幼年生火龍,實在是讓人呢接受不了。
但是古青鳥也知道,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的,若有強勢,比較原始,他們註定更沒有辦法,所以還是隻能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將這個世界毀滅掉,到時候就可以讓這一切的殘酷都消失不見。
但是突然想到了外面的 現實世界,古青鳥覺得這兩個和四節實在是沒有什麼不同。在現實世界當中,依然也有很多人帶著這樣冷漠的態度去對待其他的生命。比如之前丹生漠視生命的態度,將受害者當成是破案的工具,甚至為了破案,希望死去更多的人,古青鳥雖然對這種案發並不苟同,但是也沒有出面拒絕,畢竟兇手不是丹生。而丹生在大呼道之初對蝙蝠妖異族做出的事情,更是鮮明無比,甚至讓古青鳥都有些噁心。但是人們一直主張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對於蝙蝠妖這種妖族,人類終究還是沒有辦法讓他們徹底融入,就算是給了他媽呢一生存空間,甚至連古青鳥自己都覺得,整個三條河都是呼籲蝙蝠妖的生存地,簡直就是一種奢侈。
再想到上神那些人,他們將自己當成是神,當成是神的使者,對於普通人便沒有了太多的憐憫,想殺就殺,想要利用就利用利用不了就讓鞥帶澳,這種行為和丹生對待蝙蝠妖的時候又有什麼區別呢?他們不過是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另外的一種生物,變成了另外的一種地位,就可以對人類和其他的生靈進行操控而已,和這種馬戲團利用幼年火龍進行表演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
於是古青鳥變釋然了,原來不管是什麼世界,只要有人心在,就根本都是一樣的,都是人心在作祟,就連魔族也不能夠例外,而且不管世界發展到什麼樣程度,這樣的現象還是一直都會存在,永遠都不會消亡。
帶著沉重的心情,古青鳥看完了馬戲團的表演,然後就跟著小丑團長一起回到了營帳裡面,看到了被鐵鏈一圈一圈鎖住,關進籠子裡的火龍,旁邊還有人拿著鞭子使勁地抽打著火龍的身體,然後將火龍大的哀嚎不已,很多魔族在旁邊看著熱鬧。
小丑解釋說道:“火龍野性難馴,經常會鬧事,只有平時不停地打他,不停地提醒她自己已經陷入了困境,才能夠讓他在臺上好好的表演,否則在臺上的時候他就會不聽話,甚至會傷人。”
古青鳥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走過了火龍的籠子旁邊,不想再看。女這個營帳裡的其他生物,大多數也就都是這樣的待遇,包括哪些球魔族,都是被打的材料。
在村子裡休息了一陣之後,團長馬上就帶著他們前往了賴嘰城。本來馬戲團還是想要前往下一個鎮子表演的,但是因為古青鳥他們的到來,不得不臨時改變了行程,對於小丑團長根本已經沒有了好感,古青鳥也沒有客氣,而且估計這賴嘰城的城主知道小丑如果表演完了才帶著古青鳥他們到賴嘰城,怕不是要把小丑團成長變成那個小火龍一樣大,甚至直接殺掉為給古青鳥他們賠罪,小丑團長的心裡很清楚,於是果斷地放棄了這一點點的利益,帶著古青鳥他們馬上就回到了賴嘰城。
路上一帆風順,賴嘰城的馬戲團聲名遠播,估計就連路邊的劫匪都不想打他們的主意,古青鳥和李黍堯坐在小丑團長的馬車裡面,馬車裡都是一些裝飾極盡豪華的擺設和掛飾,還有柔軟的軟墊,還有很多的點心和水酒,小丑團長邀請古青鳥他們吃東西,但是被古奇鳥他們拒絕,之後也沒有再次邀請,只是給他們介紹賴嘰城的情況。
“賴嘰城其實以前不叫賴嘰城,之所以改名,是因為千年前的那一場動亂,加上五百年前各個大城市紛紛易主的原因。據說賴嘰城上一任的城主,其實是一個鳥類進化出來的高等魔族,雖然平時以人形的狀態出現,但是到了夜裡之後,就會變成一隻巨大的鳥,偶爾還能夠聽到大鳥嘰嘰的叫聲。後來在戰鬥當中,上一任城主失敗了,被人打成了碎片,但是這些碎片非但沒有馬上就死掉消散,反而是變成了一大群的黑色大鳥,整天在城裡面的樹杈上,見到人便嘰嘰叫著,好像是在說這個城市原本是她的一樣,這些鳥一直賴著不走,這一任的城主大人想盡了辦法都沒有把這些鳥殺死,所以這個城市也就叫做賴嘰城了。”
古青鳥聽著這個故事,總感覺像是杜鵑的改變版,不過這種傳說也就是聽聽,沒有多大的意思,古青鳥也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