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上次從你們這裡拿到了那一盒……內/褲自後,我就調查了一下上面殘存的DNA,發現上面的DNA居然就跟那幾個受害人的一模一樣,所以我就知道,這些東西一定跟這次的案件有關。”
“然後我就追蹤了一下這幾個內/褲的來源和渠道,發現他們都是從一個商場裡面買來的,是的,這幾個人雖然住的地方距離都很遠,但是沒想到她們都去了同樣的一座商場,而且還都是購買內/褲,這就很詭異了吧?而且更詭異的孩子啊後面呢,我還調查了這個商場裡面的購買記錄,發現這幾個受害人同樣都在商場裡購買了同一數量的內/褲,而且都沒有丟失,也就是說,對方真的有完全複製一件東西的能力。”
“而且從現在看來,如果能夠複製到帶著被害人身上DNA的內/褲,說明這幾個受害人都和兇手有過不一般的關係,不然誰會讓一個陌生人或者普通朋友接觸到自己剛換下來還沒有洗的內/褲?所以我斷定,這些人當中必然都有相同的一個熟人,甚至可能是情人。”
“而且就像你們說的,兇手和那個調換了東西的人很可能就不是一個人呢,而且我覺得他們呢很可能還是競爭者,為了爭奪某一個女人而產生了爭鬥,所以才會有人拆臺,不斷的提醒我們線索。”
古青鳥 一臉懵逼地看著這個就像是一個變態一樣張口閉口都是內/褲的傢伙,簡直懷疑當初見到的人是不是這個,丹生似乎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根據我們的調查,接下里的幾個可能性目標當中,還有同一個人帶著形同的特性,她也在同一個商場裡面購買過內/褲,而且買過好幾條,我們已經把她當成重點關照物件了,剩下的幾個人都沒有相同的特徵。”
“今天凌晨發生的兇殺案,再一次證明了這個證據的正確性,所以我們將最後的這個人嚴密監視了起來。而且根據凌晨兇殺案拍攝下來的影片來看,那道光芒的產生,顯然是從被害人胸口出現的,出現光芒之後,刀就出現在了被害人的胸口,然後人就死掉了,這說明兇手想要掩蓋自己的手段,讓我們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方法,而且也確實沒有從他們的胸口換走任何的東西,刀就插進了被害人的心臟。”
古青鳥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了,帶著一臉嫌棄地問道:“既然你們都開始件事被逼人了,為什麼不派人守在她的旁邊?而是讓她一個人在屋子裡?說不定你們的人在旁邊的話,被害人就不會死了呢?”
誕生無奈地說道:“我也曾經這麼說過,但是被害人堅持都不允許別人進他們的房間,而且這幾個目標嫌疑人都很一致,就算是女警都不行,你以為我願意嗎?而且就算是攝像頭,還是我偷偷派人按進去的,都沒有得到人家的同意呢!這樣也算是一個共同點吧?我也還調查過她們的生活習慣和個人性格,試圖找出它們為什麼不讓我們的人進入房間,結果一無所獲,不然我就派一隊人裡裡外外吧房間給圍起來。”
古青鳥聽到誕生這麼說,心頭的怨氣就消減了不少,繼續問道:“所以,你打算吧最後的這個嫌疑人當成是最後的試驗品?”
“什麼試驗品?說的怪不好聽的。”丹生雖然嘴上這麼說的,但是臉上顯然都沒有什麼抗拒心理,古青鳥算是知道了丹生的為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所以也懶得說什麼,只是繼續問:“然後呢?還有什麼線索嗎?你打算怎麼把這個人抓住?”
結果沒想到丹生卻突然搞起了神秘,說道:“這就不能告訴你們了,等我抓到了嫌疑犯,到時候我再給你們講述我神勇的辦案過程。”
說著,丹生就離開了青簷閣,古奇鳥一臉懵逼,問道:“所以她就是過來炫耀一下她找到了線索嗎?還是想要告訴我們這件事情就不需要我們幫助了,獎金也都沒有我們的份了?”
古青簷笑了笑:“或許都有吧!但是這個人怎麼就不長記性呢?上次刀青簷閣叫囂完之後就到了大黴,這次又忍不住過來裝逼,看來上次給他的跟頭還不夠狠,我覺得他又要倒黴了。”
“你的意思是,這個事情還會有所轉著嗎?丹生所謂的線索都是不靠譜的?”古青鳥問道。
“我沒說都是不靠譜啊!你別瞎說,我的意思是有些不靠譜的就已經給你夠危險的了,我都不看好他這麼辦案,估計丹生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搞得心力交瘁,差不多就要刀臨界點了吧?”
古青鳥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感覺是這樣,而且他哪種猜測一聽就覺得不靠譜,什麼兩個人為了爭奪某一個女人產生了矛盾,然後就開始拆臺,要不是我知道背後還有什麼上神的事情,差點就信了他的鬼話。”
古青簷也笑了:“這個傢伙應該去寫小說,不應該做偵探。”
“呵!寫小說?就他那種腦洞?還不是撲街的貨色?寫多少都沒有人喜歡看。”古青鳥鄙夷地點評道,作為一個資深的網文創作者,她有權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