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您也不應該放過他呀?”
胡里長瞥了小三一眼,“那你說,當時該怎麼辦?”
“當然是嫁禍栽贓了,然後屈打成招唄。”
“沒腦子的東西。”胡里長罵了一句,“你沒聽那店小二說的話嗎?在他上樓的時候,屋裡那兩個老虎山的人已經躺下了,但是那位護院毫髮無損。你覺得你們幾個對付得了?”
“他敢反抗?難道他想造反不成?”小三不屑地說道。
“那你怎麼不動手?”
小三一陣吶吶,“那不是您沒有開口嘛。”
胡里長笑罵了一句,“扯淡。以我多年的經驗,真要打起來,你們幾個未必是他們二人的對手。”
“什麼?那姓孟的小子也會武功?”
“不然呢?你真以為他是紙糊的讀書人?”
“......”
過了一會兒,胡里長又說道:“另外,你知道那姓孟的的小子是什麼人嗎?”
“不就是知縣孟浩的兒子嘛,那孟浩不是已經死了好幾年了嗎?難道你還怕一具枯骨不成?或者你怕那個寡婦?”小三嘴裡嘟囔著。
“你知道個屁,那姓孟的小子是張府的女婿,兩家感情好著呢。”
“哪個張家?”小三一臉不解,撓著後腦勺想了半天。
“哪個張家?還能哪個?無非是張敬宗唄。”
“那老頭兒不是已經致仕了嘛,怕他幹啥?”
胡里長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個豬腦子,那張敬宗是從戶部侍郎的位子退下來的,他只是身體不好,又不是年歲大了。他的同年如今正是朝中的中流砥柱,只要他遞上一封書信,這整個杭州府都抖三抖。我們這個小地方,經不起他折騰。”
小三哦了一聲,“那姓孟的小子怎麼辦?”
“我們不管了,讓老虎山那些莽夫解決吧,正好他們死了兩個人,可以名正言順的報仇了。”胡里長一副老謀深算地說道。
小三一臉欽佩地看著胡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