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駱雲徹,姜子悅就納悶了:“最近怎麼哪哪都有你?”
你不是應該插足男女主之間嗎?
怎麼天天在她身邊晃?
“姜悅,我有話想跟你說。”
搞了半天,是來截胡的啊。
遲眠喝醉了,她現在去解釋估計也是解釋不清的,那就和大佬聊聊,他最近確實煩心事太多了。
“要帶酒嗎?”姜子悅習慣性的問了句。
駱雲徹搖了搖頭,徑直就往樓下走去。
姜子悅跟上他的步伐,離開客廳,到了別墅前的庭院裡。
庭院裡雜草叢生,一看就是沒有人經常打理。
眠神名下一堆房產,估計不是養草就是養蜘蛛網。
兩個人在石凳上坐下,姜子悅手肘自然的撐在石桌上,目光落在綠油油的雜草上。
芳草新鮮,汁液肥美,一看就是餵養羔羊的首選,放在這兒真是暴殄天物。
“姜悅,你覺得我應該放下嗎?”駱雲徹的聲音很輕,瀰漫著重重大霧,隔絕了他看向前方的道路。
姜子悅回的很平靜,“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駱神,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你都是我的朋友,這點是毋庸置疑的。你只需要聽從內心即可。”
“你總是能說出一堆我雖然理解不了但感覺很有道理的話。”駱雲徹從草地上薅了一根草,蹂躪的在手心中磋磨了幾下,折騰的沒有了原本的形狀,才大發慈悲的把它扔回了草叢裡。
姜子悅聽得很無奈,沒文化,太可怕。
她開導了反派大佬那麼多次,結果都是對牛彈琴?
“駱神,我不想跟你聊了,你回房間洗洗睡吧。”姜子悅起身就要離開,還沒走一步,就被駱雲徹拽住了手腕,按回了石凳上。
“我已經孤單好久了,你就陪陪我這一會兒,會死嗎?”駱雲徹露出兇相,那張反派標配的土匪臉上滿是陰鬱深沉,看的人心裡毛毛的。
姜子悅不敢動了,乖乖巧巧的坐在了石凳上。
生理上屈服了,心理上卻開始放空。
該怎麼把遲眠哄開心呢?
安全感這東西虛無縹緲的,她現在給不了眠神,那就得慢慢行動,悄無聲息的給他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