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所以能把你們都撈出來,也是因為你們的案子沒有結,還沒有定罪。偷換一些證物、證據來影響案件的結果不難,但是你朋友這個情況,就比較複雜了。案子已經結了,現在去換證物,太晚了。物證、認證都在,去翻案,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我連忙說:“可是正哥,殺人的不是那兩個人,而是其他人……”
張正打斷了我的話,說道:“可是人證和物證都指向了你那兩個朋友,不是嗎?對方既然能把黑的變成白的,那麼就說明兩種證據都很充沛。就算有紕漏,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也沒有辦法去查。所以,可以這麼說,結了的案子,尤其是這種沒有任何爭議性的,基本上都是鐵案,翻不了的。”
頓時,我也無話可說了。想想也是,如果事情真的有那麼好辦,陳雨家背景也不簡單,至少是不缺錢的,不可能不去把吉吉和阿濤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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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說道:“那正哥,整件事情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
張正想了想,說道:“也未必。如果你們說的那個人自己去自首,或者你們能有什麼鐵證,證明他才是殺人兇手,這樣才行。這種事兒,光憑錢和關係是很難去擺平的,最多減刑而已。因為人命關天的事兒,不管怎麼樣,你也得讓上面有個交代,不然萬一被查到了,誰為你背這個黑鍋呢?”
我無奈地說道:“我知道了,正哥,又給你添麻煩了……”
張正倒是無所謂,說道:“沒事兒,如果有需要,我隨時可以幫你。翻案不可能,但是減幾年刑,問題應該不大。因為這是體制內可以決定的事情,也是能用錢和關係擺平的事情。”
我說道:“這個應該不用吧,我那個朋友家裡條件還不錯,這種事應該早就做了。”
張正笑了笑,說:“是嗎?那我倒還省點心了。”
“其實……正哥,我還有一件事兒……”
“你小子!”張正呼啦了我頭髮一把,說道,“平時也沒見你過來過,怎麼一來就這麼多事兒。是不是這幾天的問題都存著呢,這次專門來找我解決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沒有,只是很久沒來看看你、野叔,還有馬哥了,這些事兒,只是順便提一提。”
張正摸了摸額頭,苦笑道說:“得,別撤瞎話了,說吧,又惹什麼事兒了?我呆在這裡,簡直就是專門給你擦屁股的。”
“沒什麼大事兒。”我微微正色,“正哥,還記得上次咱們一起去找的那個叫澤西的人嗎?我覺得,自己還有很多事情沒問清,想再找他一趟。”
然後,我就把自己見孫爺的事兒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