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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蕭仁暗自琢磨。
大學士?
那可是陛下身邊的紅人,專程給陛下出謀劃策和排憂解難,順帶想想治國良策……如此說來,大學士的幕僚也當是見多識廣、博學多才之輩。
她拒給糧草是在憑情緒行事,只是依稀記得律例裡有按期向州府交糧,沒有私徵軍糧一說,但到底會有什麼影響她也不清楚。
難得面前擺著這麼個“官場百曉生”,自然得打聽打聽。
“楚大人……”
她嘴裡剛飄出這幾個字,抬頭就瞧見楚鈺的眼神裡不太高興,似是不喜歡她這麼稱呼。
梅蕭頓了頓後勉為其難地改了口:“楚鈺兄,我有一事相問 。”
楚鈺點了下頭,示意她說。
“方才楚鈺兄也看見了,我那麼做是否合適?”
“剋扣軍糧的事?”
“剋扣”兩個字傳入梅蕭仁耳朵裡,她心裡愣了一下,因為這兩個字背後的寓意不太好,很容易就與罪責牽扯上關系。
楚鈺道:“軍隊的糧草素來由兵部依據兵力從軍備糧倉裡定期劃撥,不過也可以從各縣縣衙徵集。”
梅蕭仁心裡“咯噔”了一下,這麼說給糧是她的義務?本分?
她自我安慰般地嘆道:“罷了,反正該得罪的不該得罪的先前都得罪了,不在乎多這麼個‘過’。”
楚鈺沉眼飲茶後慢道:“我的話還沒說完。”
梅蕭仁雲裡霧裡,也跟著伸手端起茶杯送到唇邊,慢慢喝著茶,目光卻瞧著楚鈺,等待他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