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婆婆兒子通完話,白子月便躺平睡了個覺,臨到晚上吃飯前,才在7隊聯絡群裡發了條訊息,提醒大家管住手和嘴。
該吃的吃掉,不要因為手癢存起來。
發完訊息也不管群裡炸開了鍋,慢悠悠的起床洗漱,然後去餐廳吃晚飯。
晚餐依舊吃得飽飽的,也不惦記著‘飯後一百步,活到九十九’了,腆著微凸的小肚子回宿舍躺屍。
她有種感覺,今晚上估計不會太平,還是早點睡為好。
白子月過得悠然自得,在她手裡吃過不少虧的孫娜娜又紅了眼,憤憤的道,“有些人就是腐敗,吃了睡,睡了吃,跟頭豬似的,還總愛說莫名其妙的話。”
“豬在說誰呢?”白子月涼涼的問。
“豬在說你呢!”
話一出口,孫娜娜立刻察覺到不對勁,漲紅臉質問,“你故意耍我?”
白子月咧嘴笑了,“是呀,故意的。”
孫娜娜,“……”好氣喲,差點氣成翻車魚。
“娜娜你別這樣,”範曉扯了扯好友的手,低聲勸道,“都是同學,何必為了點小事鬧得那麼難看。”
“什麼叫小事,她罵我是豬耶?”孫娜娜氣急,“你到底是站在哪邊的!”
範曉也是好心,不願意看到好友得罪有背景的人。
再說,白子月名聲在外,誰都知道她不好惹,而孫娜娜卻故意招惹,這不是嫌日子過得太好,欠揍麼?
範曉隨便想想,卻沒想到她的想法成了真。
就在第二天凌晨兩點半,宿舍裡忽然響起緊急集合鈴聲,早睡的白子月立刻爬了起來,換上銀白色的修身校服,兩分鐘整理好鋪蓋,然後跳下床,直奔公共洗漱間。
五分鐘後,白子月就收拾好回了宿舍,發現臨時舍友們還在手忙腳亂的收拾床,忍不住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既然大家都睜開了眼,那就沒必要在宿舍裡等了。
白子月趕到事先指定的集合點時,便見花溪面無表情的靠牆站著,身姿筆挺,渾身上下寫滿不耐煩。
“喲,總算出現個人了,”花溪彷彿有點驚訝,“我還以為都睡得跟死豬一樣,起不來了。”
白子月有點方,怎麼今天跟豬那麼有緣,總是遇上脾氣不好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