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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部門注意,‘第一次沖擊’要來了!”
“而且我們是在直播,一定小心,否則ng就等於gg!”
在顛倒山這裡,無論是水流規模、速度乃至聲音都比安赫爾瀑布還要高整整數個段位,所以說的話想要被同伴們聽到的話,秋白只能用喊的方式。
而且是扯著嗓子喊。
為了防止在激流中落水,重傷號艾爾倫已經像是被控制住的神經醫院脫逃病人一樣牢牢地固定在了船艙裡,培波和艾恩身上也被捆上了安全繩。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我們真的要去東海嗎?”
培波使用“野獸咆哮”做了回應,然而這在水流面前也是無力的。
“當然!已經確定的計劃怎麼能隨便改呢?”
秋白說的斬釘截鐵,然而這句話裡的說服力簡直臭的跟狗屎一樣……去東海這件事跟“計劃”這兩個字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還有……別扯淡了,偉大的、野獸般的航海士,看好船舵、一定看好船舵!”
秋白哇哇大叫著,萬一撞到了運河兩岸,那這條船絕對會被拍的粉身碎骨。
從表面上看,透過顛倒山進出偉大航路比度過無風帶還要驚險刺激,起碼後者最開始進入的階段安靜的讓人窒息,就像細小的物件進入幽深的暗xue一樣沒什麼感覺。
但顛倒山這邊可謂是“高潮疊起”……抱歉,要優雅。
可實際上不用秋白多廢話,培波也知道需要緊緊地把持住舵輪……唯獨希望英特納號的船舵、舵輪乃至中間的傳動裝置都經過了強化,能夠經得住如此之浪的考驗。
這回航海士先生的手法騷而亂,隨著他在舵輪上驚險刺激的不停摩擦,在不斷的顫抖和抽搐之中,小船勉勉強強的進人了河道。
然後,他們感覺到了巨大的推進力……海流的沖擊就像是塞了69噸火藥的魚類發射管一樣,以極大的加速把這條可憐的小船推了出去。
這大概是它從未經歷過的速度。
英特納號吱吱嘎嘎,一副隨時可能會解體的樣子……太不詳了,要知道這個名字本身就帶著那麼點解體詛咒的。
“培波,一定要堅持住!”秋白大聲提醒著。
“這個時候我的堅持還有什麼意義,關鍵是船要堅持住!”
實際上菜鳥航海士已經足夠好了,小船剛好處於海流的中央,此時雖然船速飛馳,但不會輕易的撞到兩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