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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瑩瑩一路上寬慰她道，“不要老哭喪著臉，要和我一樣，多笑笑，保持愉快的心情。”
季未嫣抿著櫻唇，勉強地擠出一抹笑給她看。
第四天，晚上十一點鐘。
左一娛樂會所裡，淩司擎又喝得酩酊大醉。
王海架著淩司擎的胳膊，問他道，“總裁，今天晚上去哪裡？回名豪公寓嗎？還是像前幾天一樣，直接回總裁辦公室？”
淩司擎醉眼朦朧地環顧了一週，看到秘書isa，就氣息不穩地道，“還有要簽字的檔案嗎？”
秘書isa看了一眼手中的ipad，搖搖頭，“沒有了，總裁。”
淩司擎側過稜角分明的臉，對王海道，“回酒店，我要去套房裡好好泡個澡，舒舒服服地睡一覺。
王海恭敬地回複，“是，總裁。”然後架著淩司擎，向車中走去。
秘書isa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們身後。
季未嫣上得是夜班，從晚上十一點鐘到第二日八點鐘，她都要守在酒店大廳。
剛剛和程歡交接完班，她就看到三個人從酒店外走了進了，背影有些熟悉。
待他們走近了，他才看清楚，是王海架著淩司擎踉踉蹌蹌地向她走來，後面還跟著提著公文包的秘書isa。
那個黑色的公文包她認識，是淩司擎的。
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王海向她確認道，“趙經理，總統套房1010收拾好了嗎？總裁這就入住。”
季未嫣點點頭，回複說，“收拾好了。”
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地瞟向淩司擎，卻見他稜角分明的臉低垂著，眼睛不知是開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