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經雲的親衛隊長,可沒有逃避的地方,他站在門口,硬著頭皮向陸銘問好。
“通報一下,就說我要見她。”陸銘輕聲說道。
親衛隊長連連點頭,正要敲門,卻聽道:“請進吧。”
房門開啟,陸銘緩緩走了進去。
不多時,幾名宮女被趕了出來,親衛隊長一看,一咬牙,一揮手,帶著一幫手下,遠遠的躲開了。
在房間內,陸銘和月經雲相對而坐,茶几上的茶水,還冒著熱氣,只是兩人相對無言。
“你不用刻意躲著我,我不會對你有什麼要求的。”月經雲寒著臉說道。
陸銘一愣,連忙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好像不欠你什麼吧?”
“敢作敢當,你一個大男人,還不如我一個女人嗎?”月經雲冷冷的看著陸銘。
陸銘頓時一陣頭大,道:“那晚我喝多了,但是我可記得,我什麼都沒做,你別誣陷好人啊。”
“我誣陷你?”月經雲鄙視的看了一眼陸銘,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
陸銘見狀,心中都開始自己懷疑自己了。
不過他馬上一搖頭,把這些想法拋諸腦後,這絕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之後,陸銘拿出令牌,放在桌子上,道:“這是你父親的東西,現在應該屬於你了,收好它。”
月經雲拿起來一看,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凝固了,彷彿石化了一般。
良久良久,她才緩過神來,用手撫摸著令牌,彷彿看見了至親的親人一樣。
“是從哪裡得來的?”月經雲撫摸著名牌,問道。
陸銘道:“應該是柳如是找到的,戰敗後,交給他兒子柳光遠了,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
“怪不得柳如是敢造反,原來他藏有這面令牌。”月經雲一臉唏噓的說道。
陸銘道:“現在也算物歸原主了,就算留個念想吧。”
月經雲將令牌貼身放好,然後道:“這麼珍貴的東西,你就這樣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