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永利看著石碑,一臉得色。
其實他心裡清楚,這件事跟他基本沒什麼關係,這個課題從一開始,就是墨染秋在主導,但是作為研究生導師,他就是有這樣的特殊權利,所有他領導的課題,那怕他沒有參與具體的研究,也歸他領導。
所有的學生,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尤其是墨染秋,這個學生不管是相貌還是氣質,都是絕佳之選,他垂涎已久。
要是墨染秋識相,乖乖的從了他,這個專案,他也就放手了,作為墨染秋的畢業論文專案,讓她順利的透過。
但墨染秋卻一點也不上道,自己三番五次的明說暗逗,她卻給自己裝糊塗。
對於這樣的人,自己從不慣她的毛病,不給她點顏色,以後誰還會怕自己。
他這個導師永遠是導師,但是學生會換了一批又一批,沒有了墨染秋,還會有別人,這就是他的規則。
這時,幾個學生已經開啟了裝置箱,拿出了各種儀器,佩戴好攝像機,準備記錄一切,作為將來的釋出演講證據。
就在學生做準備的時候,耿永利仔細觀察著這個石碑。
石碑上的字跡,是先秦的古文,經過兩千多年的風吹日沙,字跡已經模糊不清,但可以確定,這就是墨子最後的歸宿。
耿永利觀察完石碑,轉頭對自己的學生說道:“知道怎麼開啟這個遺蹟嗎?”
一個學生拿著筆記本,翻看著上面的記錄,說道:“根據墨染秋的研究,這裡應該有機關,只要能夠破解機關,就可以進入遺蹟。”
“那還不趕緊開始。”耿永利冷著臉說道。
幾個學生趕緊忙碌了起來,他們先是用工兵鏟,在安家子弟的幫忙下,清除了石碑左右,露出了一片堅硬的地面石刻。
這些石刻彷彿魔方一樣,一塊塊的獨立,又組成一個四方形,以石碑為中央。
但是這些石塊的圖案,非常的凌亂,看不清是什麼。
幾個學生,又開啟筆記本,在上面不住的翻看著,同時開始推動那些石塊。
歷經了兩千多年,這些石塊居然還能推動,但是顯得非常複雜,他們不停的對照筆記本,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將石塊還原成一個完成的圖案。
“墨家祖地”。
原來這些石塊還原後,就形成了這四個大字。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忽然響起咔嚓的的聲音,石碑緩緩下沉,露出了一個深深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