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安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大秘密,張真人竟然喜歡的是這樣的……呃……,與這位師妹相比,清陵道長嬌小的模樣倒是像個女子。
可憐這兩兄妹,竟然長反了。
“你這個師妹……”徐青安話剛說到這裡,就被張真人一把拉住。
張真人道:“我師妹不喜歡在私下裡談論她。”
徐青安憐憫地看了一眼那邊的道長,生成那般模樣,心中恐怕十分難過。
徐青安笑道:“也行,除非你送我幾道符籙。”
張真人思量片刻從懷裡那處一隻荷包:“這裡面的符籙是我好不容易才求來的,原本要自己留著。”
徐青安伸手搶奪了過去。
張真人道:“至少要給二百兩銀子。”
徐青安徑直向那位道長走去。
“好了,好了,一百兩。”
“五十兩可以了吧?不能再少了。”
徐青安從懷中將五十兩銀票丟給了張真人,免得張真人會反悔,這可足足便宜了一百五十兩銀子。
徐青安將荷包綁在腰間,他立即覺得神清氣爽,這符籙果然有效,這下萬事俱備,定然可以打個勝仗。
“這位是……”
張真人急著介紹:“清瑛道長。”
清瑛道長,這名字果然有幾分女孩子氣。
幾個人走到旁邊,張真人和清瑛道長將衛所的情形說了一遍,韃靼兵馬直逼四海冶所和獨石堡。
清瑛道長道:“獨石堡的駐兵有不少,還能支援幾日,四海冶所恐怕就要失守了。”
現在北疆人心惶惶,已經開始有流民向南奔逃。
“張玉弛不在北疆,幾個副將穩不住邊疆的形勢,只要吃了敗仗軍心就會潰散,”張真人道,“張玉弛那蠢貨,在京城得知韃靼攻入大周也不會帶兵迎擊。”
所以說,在東南大軍來之前,只有他們能抗敵。
“休息一個時辰,我們就繼續趕路,”徐青安道,“既然我們來到這裡,就不能丟了大周的臉面。”
聽到徐青安這話,清瑛道長心中的憂慮去得乾乾淨淨,聽妹妹說安義侯世子爺與師兄經常混在一起,他不免會擔憂,萬一世子爺似師兄那般靠不住,結果不堪設想,可如今一見卻覺得安義侯世子爺很不錯。
清瑛道長剛想到這裡,就聽安義侯世子爺接著道:“小爺要告訴韃靼,幾年前打他們屁股的少年英雄又回來了。”
清瑛道長的臉不禁一抽,想要收回自己方才的思量。
徐青安說完這些話不禁捂住了嘴,他忘記了清瑛道長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