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代理,您還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
“因為之前也有過報道,FE組合的五位成員都沒有上過學,所以我們公司為他們聯絡了一所學校,定期補習,因為如果想成為頂尖的歌手組合,沒有內涵是不行的。”高露說完又清了一下嗓子:“當然,如果不出意外他們過會兒應該就會來到釋出會現場接受大家的採訪。”
高露在桌子踹了一下李正仁,李正仁急忙接著說:“各位記者朋友,我和劉老師是這次單曲MV的主創人員之一,對於單曲有什麼問題,可以儘管問。”
但是現在有哪個記者會對單曲感興趣啊?在稀稀拉拉的問了幾個不相關的問題以後,終於有人開口了。
“請問飛娛對昨天各家報紙娛樂版面的頭條怎麼看?”
“飛娛知道FE的五位成員來自於同一個家庭嗎?”
“除了墨凰以外,與每位成員簽約都需要他們的監護人決定,飛娛應該知道FE組合的五位成員是‘超生游擊隊’的結果吧?”
“在決賽之前曝光他們的貧困卻隱瞞貧困的原因是博取同情票所採取的商業策略嗎?”
“從FE組合參賽以來從來沒見過他們的父母在場,是飛娛刻意的隱瞞和安排嗎?”
“FE組合為什麼刻意隱瞞身世真相?”
“是他們的父母刻意對飛娛隱瞞嗎?”
要說起現在臺上三個人的感受,那估計就是三個在槍林彈雨中被射成蜂窩的烈士,又像是《英雄》裡被萬箭穿身的刺蝟狀人形。
記者們的發問很是尖銳,高露咬咬牙,正打算拼了的時候,門開了。
幾個黑黢黢的人影出現在門口,有的高有的矮有的挺拔有的堆萎。
高露揉了揉眼睛,耶,這幾個人好像見過。
他們無一例外是衣衫襤褸渾身散發著古怪刺鼻的氣味兒,這種外在形象很容易的讓擠擠擦擦的記者迅速的讓開了一條通路。
“這就是大樂他們工作的地方啊?”
“真不賴啊!”
“那個打車的發票應該給誰啊?”
“剩下的錢是不是就給我們了?”
“哎?怎麼感覺有的人挺眼熟?”
幾個人邊說邊走,走著走著突然停住了。
一個老頭兒就帶著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神情伸出了長胳膊,一把抓住了一雙白嫩嫩拿著話筒的手:“哎呀,女娃子,又見著你啦?”
受害者也就是當時採訪老張頭的記者丙都要哭出來了,使勁的把手往外掙,眼含熱淚期期艾艾的說:“張、張大爺……”
“嘿嘿,剛才在門外聽見一個聲音就覺得挺像你,果然是你呀!看見大爺也不用這麼高興嘛!不過……”張大爺神色鄭重起來:“你女娃子做事可不能這麼做啊!人家大樂什麼時候隱瞞啦?給你們這些吃這碗飯的敞開了問,是你們自己不報出來還怪那個什麼服什麼意?”
“啊?”小姑娘有點愣。
“當時你不是問我墨凰跟雲雀什麼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