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島貌似一切如常,不正常的貌似只有人。
「真的,老子真看到有個東西從你左眼睛游到右眼睛了,紅色的,跟他媽一條大錦鯉似的,還他媽的打水花!」
「你說話啊?咋回事?」
「***的倒是吱個聲啊!」
「眼睛啊」李滄筷子上夾著菜,手裡端著高腳可樂杯,「嗯,它說要借我的眼睛調個頻跳個線欣賞一下路上風景什麼的,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出去之後能不能頂用還兩說兒呢」
老王瞠目結舌:「***是真牛逼!」
「他?什麼他?」
嘬了半天牙花子,老王嘿一聲:「如果我說,有個娘們,嗯,屍態娘們,差點把你們家那口子捉去當壓寨夫人,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
飯後,仨娘們把當代軌道線魅魔五花大綁,對著那張招蜂引蝶的臉仔細研判了很久。
「什麼眼神兒啊,我看長得也就一般般嘛!」
「蕾蕾姐,你凡爾賽的味道濺我臉上了,滄老師他,還是有一點點好看的!」
「叛徒!叉出去!」
「所以,滄老師的媚骨天成真的已經跨越物種了?」
「什麼嘛,老王的意思明明就是那玩意饞我們滄老師的身子!」
「呵,等老孃出去的,先剜了他的眼珠子,再和那玩意不死不休,搶男人搶到老孃頭上了,不識抬舉!」
「可如果它長得很好看呢?」
厲蕾絲翹著二郎腿捏著下巴挑著眉,肆無忌憚的釋放著女座山雕的本質:「刖足梟首,泰拉瑞亞狂星之怒!」
「蛤??」
李滄無語的狂翻白眼:「三位女俠,請問嚴刑拷問結束了沒——」
「放肆!叫我大當家!」
「二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