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盤正條順的大雷子搓澡手感顯然是極好的,一搓到底賊順溜,為了把大雷子伺候熨帖,李滄可是賣了老大的力氣。
“拔個罐?”
“不要.”
“那可惜了,我手藝其實還成。”
“醜死了!”
“貼紋身貼的時候你怎麼不嫌醜?”
“你誠心抬槓是吧!”
過了一會兒,大雷子懶洋洋的在隨意撂在池子邊上的衣服裡摸來摸去:“晚上回空島敘敘舊?”
啪。
一袋金瓜子直接糊在某人臉上,李滄的沉默震耳欲聾。
“免了!”
“什麼免了?”
“免單的免!”
“噢喲,滄老師大氣,滄老師體面”看著李滄那張板起來略顯嚴謹的臉,厲蕾絲的陰陽怪氣不打一處來,“嚯,你丫金雞獨立是吧,咋那麼寶貴呢,就這就想把老孃打發啦,你好大一張臉!”
“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興奮呢?”
“扯,沒那回事!”厲蕾絲矢口否認,嘴巴硬的什麼似的,“老孃身價三十二億欸!又有人愛又有冤種肯砸錢,還有什麼可大不了的?”
當晚,李滄理解了厲蕾絲這娘們所謂火辣的遊戲的具體定義後只感覺眼前一黑腦瓜子嗡嗡的。
“我”
“現在後悔也晚了!”
“不是.”
“你自己說的免單!”
&ni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哦,那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