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難道他的面具下有刀疤?
這樣俊美的臉上如果有一道刀疤的話,那該得多遺憾啊,想到澤言面具下的臉上可能會有一道刀疤,若離心底就抽疼了起來。
澤言眼波微動,低聲問道,“如果我長得不好看,你會嫌棄我嗎?”
他眼底隱隱的受傷情緒落在若離的眼裡,她的心又狠狠的抽痛了起來,她一把抱住澤言的脖子說道,“不會,我永遠都不會嫌棄你。”
恰好下凡來看望澤言的齊羽在他房間沒找到人後就想到了若離的房間,果真在門外就聽見了他們的說話聲,不禁翻了個白眼。
澤言真的是夠了......
“你這個光棍懂什麼?”
澤言的聲音飄進了齊羽的耳朵裡,若離自然是聽不見的,齊羽的嘴角抽了抽,“本君是要臉皮的人,不屑和你這樣不要臉的人相提並論。”
澤言的指尖劃過若離的額頭,她立馬昏睡了過去,他將她放在了床上,起身走了出去,和齊羽隱身在屋頂之上。
他看了齊羽一眼,問道,“前不久不知道是何人賴在西海不走的?”
齊羽眸光閃爍,瀲灩的桃花眼睨著澤言,“本君沒聽說過這事。”
澤言低聲一笑,“這臉皮的厚度就已經讓我望塵莫及了。”
“真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去西海那是有要事處理,誰知西海龍王硬要我多留幾天,我想著反正沒事做,就順應了他的請求,這不為過吧?”,齊羽極力解釋道。
“嗯......反正結果都是你賴在西海不走不是嗎?說這麼多作甚?”
齊羽吃癟,招來一朵祥雲坐了下來,望著皎潔的明月,嘆息道,“你說女人一旦狠下心來還真是翻臉不認人了啊。”
澤言坐在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見到了?”
“在西海的最後一天才見到,她整天往鮫人族那邊跑,鮫人族陽盛陰衰,絕大部分是男子,她一女子混在男人堆裡成何體統?”
“你不也是整天流連花叢嗎?”
“她和我能一樣嗎?”
澤言看了他一眼,但笑不語。
齊羽自知理虧,他說道,“我最多就是到花神宮坐坐,和傾衣上神談談詩詞,別的地方可都沒再去了。”
“齊羽......”
齊羽一愣,平日裡澤言向來是有話就說,很少喚過他的名字,只聽他問道,“如今,你還信天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