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師父不願意動手,那就她親自來吧,雖然她不想讓若離佔了錦煜師兄的便宜,但事到如今這是最直接的辦法了。
還好她在一次意外中得到了一種無色無味的媚藥,本來她是想留給自己的,這回當真是便宜了若離。
剛才她可是親眼看到錦煜師兄情動才跑去修煉場找人前來,想必過了這一會兒事情應該發生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吧。
站在若離房門前的巧盈的笑意愈發深刻,她轉過頭看著身後的師父和師尊低聲說,“師尊你們看吧。”,說著,她就一把推開了若離的房門,臉上是早已準備好的驚訝。
房間內很安靜,只有淡淡的草藥香和爐子裡點的助眠的香草,床榻上若離靜臥著休息,臉色蒼白無色,儼然就是一副生病的樣子。
洺風見狀走到了床邊,低頭仔細看了看轉身對梵天說,“若離病了。”
“不可能——”,巧盈大呼一聲跑到若離跟前,一把掀開她身上蓋的錦被,被下若離衣冠整齊,她的樣子分明是熟睡已久,與她離去時的模樣大相徑庭。
這......
不可能的,不可能!
“放肆!”,羅剎憤怒的摔了巧盈一巴掌,“啪”的一聲,巧盈的臉一偏,嘴角滲出細細的血珠,她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若離再看著自己的師父。
羅剎怒斥道,“這就是你說的關係重大的事情?若離她何德何能能請得動這麼多人來看望她?你倒是積極!”
巧盈一臉委屈的哭著,“不是的,師父,事情不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師父,我絕對沒有欺騙你,若離她和錦煜師兄分明在行苟且......”
“住口!你還嫌鬧得不夠大是嗎?待會兒就隨我去戒律塔領罰!”
洺風走了過來對羅剎說,“算了師弟,沒有發生什麼事就好,戒律塔就算了。”
“不行,我辛辛苦苦教出來的徒弟竟然如此不分輕重,我還有什麼臉面面對其他弟子,今天說什麼也要罰她去戒律塔!師兄你不要再說了!”
這時梵天從外走了進來,對著眾人說道,“大家都散了吧,既然若離病了就讓她好好休息,錦煜也在房中休息,大家就不要打擾了他們。”
他方才看了若離一眼之後就去看看錦煜,沒想他卻在午休,不過傷病初愈的他的確是該好好休息才對。
他掃了一眼巧盈,“盈兒犯錯理應懲罰,但戒律塔的懲罰還是不必了,就罰她抄寫經書吧。”,如此心浮氣躁的人,抄抄經書方能讓她靜下心來。
“還不快謝謝師尊!”,羅剎一把抓過她的手臂將她提到梵天的面前。
巧盈眼眶微紅的看了羅剎一眼,緊接著怯生生的看著梵天說,”多謝師尊開恩。“
十來人就這樣離開了偏院。
夜色漸濃,床榻上的若離緩緩的掀開眼簾,入眼的是一片漆黑的夜。
“唔...”她動了動身子,腦海裡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了白日裡發生的一切,她一個激靈的坐了起來,將錦被拉至頸項處,神情慌張的四處張望。
師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