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言嘴角微勾,“本君說過了這是我和離兒之間的事情,外人沒有資格插手。”
“那帝君又是若離的什麼人?師父?呵...難道你就不怕她被天下人所恥笑嗎?”,楚淵的眼底閃過一絲的陰暗。
“本君是她的夫君,這樣的關係楚族長還滿意嗎?”
楚淵一愣,旋即想到了下了一整夜的九天星雨,“不,這不可能。”
“九天星雨的意思本君就不多說了,只是希望你擺正自己的位置,不是你可以插手的事情,本君勸你還是安守本分好自為之,念你對離兒有救命之恩才對你一再寬恕,但不要觸及了我的底線。”
這是澤言對楚淵說過最多話的一次,他希望這是最後一次,這樣的人他不會再讓他出現在若離的面前。
九天星雨......
楚淵望著澤言消失的方向,對著虛空,他喃喃道,“不可能,若離她怎麼可能答應了?不可能......”
廣華宮。
齊羽從寢殿內出來時就看到了恭候在門外的綠吟,他愣了愣,他的宮裡雖然招了不少的神女仙娥,但貼身的事情他從未讓她們接手過,到底是男女有別,縱然他萬花叢中過,也是有自己的底線。
像今天這樣有侍女恭候在門外的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修眉微微的皺了皺,面上有些不悅,“本君不是說過不用伺候嗎?”
說出的話帶著幾分怒氣,一夜未眠,火氣大得很。
綠吟猶豫了片刻才說道,“神君,子衿似乎一夜未歸。”
什麼!
齊羽的心底像是被石頭砸了一下,但是面上還說從容的問道,“許是在何處借宿了一晚,昨日她隨本君去了清辰宮,你可有派人去問過了?”
綠吟搖了搖頭,“我去問過了,但是帝君說子衿沒有在清辰宮。”
不在清辰宮?
那丫頭在九重天裡除了與宮裡的侍女交好之外,就只有若離這麼一個朋友了,不在廣華宮也不在清辰宮,那她到底是去了哪裡?
昨晚,他說的那些話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生怕子衿說出對自己的想法,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雖然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就起了變化,但只要他不捅破那層紙,他們就還是普通的神侍和神君的關係。
他這麼做,也是為了她好。
他轉頭對著綠吟說,“派人出去找找,九重天裡若是沒有就去其他地方找找,她應該跑不遠的。”,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他的心裡也是沒底,子衿腦子一根筋,不知道會不會做什麼傻事?
不過,她那麼笨,應該想不到那裡去吧。
若離醒來時伸了個腰,沒有想象中的渾身痠痛,而是神清氣爽,渾身有勁兒,她猛地坐了起來,卻在下一瞬被人攬進了懷裡,重新躺倒在床上。
澤言在她的身後蹭著她的頸項,“不困了?”
“嗯,你還困嗎?”,後背能感受到他微涼的唇瓣帶著濡溼的氣息在遊移,她扭動了身子想要抵抗住那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