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若離全然不知危險的逼近,只顧著白了澤言一眼,“哪有人以這樣的的標準選媳婦的?”
他低啞著聲音說,“既是清辰宮的帝后,自然要有過人之處,以普通的標準挑人,有失本君的水準。”,他說著,就翻身將若離壓在身下,粗重的氣息噴拂在她的臉上,“手怎麼這麼不安分?”
若離被他說的一愣愣,直到察覺到手中的異樣觸感“啊”的一聲將手從他逐漸強硬的地方挪開,手足無措,一張小臉如落日雲霞。
澤言一低頭,封住了她驚訝失措而張開的嘴,靈舌長驅直入,粗而重的掠奪她口中的芬芳。
“你不是說今日饒過我的嗎?”,若離帶著微微的哭腔。
原本想著明日還有事情要辦,若離不宜操勞,但這個節骨眼下還能忍的話,澤言不知道該說自己無能還是若離無能了。
他稍稍的放開她,在她的唇角輕輕一咬,“現在求饒是不是太遲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它在哪裡不好,偏偏就在那個位置上,如果長偏了些,我興許還能錯開。”
澤言抽了抽嘴角,有些哭笑不得,“長偏可就不好了。”
“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而是我不是故意的,所以不要了行不行?”,再這樣下去,她明天還能起床嗎?
“現在承認錯誤是不是太遲了些,嗯?”,澤言一挺身,封住了她的唇,將她的所有反抗含進了嘴裡。
若離再次恨不得將自己的手剁下,怎麼竟幹些蠢事!
直到她再次昏睡了過去,澤言才放開了她,他愛憐的撫著她被汗水浸溼的額頭,將幾縷貼服在臉頰的青絲捻開。
體力這樣不支......
他抱起了她朝著寢殿後的浴池走去,他沿著墨玉色的臺階而下,落入水池中,溫熱的水流從八方固定在浴池邊的玉龍口中噴出,懸浮的夜明珠黯淡了光芒,昏暗的浴池內煙霧繚繞。
浴池內的水性溫和,澤言在為若離淨身時,一邊用掌心拂過她的四肢,減輕痠痛感,臨近清晨時他沒有這麼做只是想保留下兩人的回憶,不曾想,卻讓她吃了不少的苦頭。
他在身上化了一件白色的外袍,衣襟口微微敞開,露出緊實的肌理,未乾的水珠從他的頸項滑落,掉進了衣袍內,他又化出了一件素紗衣裙將若離包裹住起身離開了浴池。
她在他的胸口蠕動了唇瓣,低低的囈語了幾句便又沉沉的睡去,將她放在床榻的中央,扯過雲被蓋在她的身上,臉上的潮紅還未全退去,賽雪的肌膚吹彈可破,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愈發柔和了。
今天的若離與往常似乎有些不同了。
清辰宮外。
澤言走出了宮門,站在金階之上,低眸看著站在樹下的男子。
子時已過,九重天寂靜非常,在這漆黑的夜裡宮外的流水聲也變得異常響亮。
楚淵轉了過來,抬眼看著澤言,沒有行禮,沒有膽怯。
昨晚的星雨他看見了,甚至有直覺告訴他,那場星雨是帝君專門為若離佈下的,奈何那場星雨裡還帶上了結界,將九重天與外界完全隔離,他近不得半分。
這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直到傍晚時分,他才確定九天星雨的確是出自帝君之手。
他沒能力為若離佈下星雨,但他想要保護照顧若離的心一點也不必帝君少。
澤言沒有說話,楚淵抬眼看著他,墨玉色的眼眸裡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開門見山,“把若離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