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他廣袖的一角放在手中,眉頭緊鎖,“可我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心裡悶得慌。”
澤言微微一笑,“是不是累了,這幾天的修煉的確是太辛苦了,如果累了就睡一覺。”
近來修煉的是有些緊湊,她疲乏也屬正常。
“說起來的確是有些累。”,她動了動身子,從澤言的胸膛滑到了他的大腿上,翻了個身,只要睜眼就能看到她最喜歡的那張俊臉。
“不過可別讓我睡死了過去,今晚我可要去火神宮看焰火的。”,她笑了笑。
澤言將她散在地上的青絲扶起,搭在他的腿上,看著她明媚的笑臉,問道,“你想去?”
他想起今早若離將一張請柬放在偏殿裡,想來定是火神遣人送來的,她該是知道他不會出席所以才沒告訴他,不過她想去怎麼不問問他呢?
“想去,而且長霖特地來邀請我,我總不能弗了他的好意。”
“他對你倒是上心。”澤言淡淡的說道,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若離側了身子抱著他的腰,抬眼看著他,略顯得意的彎起了唇角,“那是自然,我可是幫過他的人。”
想起長霖的所怕,她就忍不住想笑,並未有取笑之意,不過是因為從未聽過有人怕女人,所以便覺得好笑。
她的眼底爬滿了得意之色,甚至要就快要溢位來了,顯然極少做過好事,才會如此在意,他笑道,“我怎麼聽聞你曾欺負過他?”
“不曾,不曾,我向來樂善好施,廣為交友,這點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她臉不紅,心不跳。
一聲輕笑。
若離不樂意的白了他一眼,“怎麼,不信?”
“信,滿意了嗎?”
她更是不悅了,“什麼叫滿意嗎?我說的可是事實。”
“...我樂善好施的離兒,這樣總可以了吧?”
她終是滿意的一笑,挪動了身子,便閉上了眼睛。
“你確定這樣能睡著?”澤言輕輕笑了聲,他的聲音向來有些清冷,但在若離看來,卻是格外動聽。
“怎麼不能,興許還能做個好夢呢。”
“春天的確容易做夢。”,澤言意有所指。
春天的夢......
“無恥!”,若離白了他一眼。
“做夢的分明就是你,你還倒打一耙了?”,澤言的手掌在她的臉上拍了拍,忽然想起曾經捏在手心裡的觸感,又改為輕輕捏了捏。
若離不管他的動作,一邊辯解,一邊作勢要坐起,“我這不是還沒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