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川看透了他心中所想,冷哼道,“你不必知道那麼詳細,我來此只不過是想和你談一筆交易罷了。”
“交易?我和魔界的人沒什麼好說的,你走吧。”,雖然如今魔界不再作惡,但是畢竟是魔界中人,他不想和魔界有任何的聯絡。
“哦?是嗎,即使是若離的事情你也不願意嗎?我可是聽說你十分鐘意她。”,她隨意的靠在榻椅上,饒有興致的說著。
“你什麼意思?”
“若離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裡,你說我什麼意思?”這意思,不言而明。
楚淵還想著她能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沒想到卻是空口說白話,“就算你真的是魔界公主又如何,若離有帝君的庇佑,你想傷她分毫談何容易,更不用說掌握她的性命了。”
“你可知,她的魂魄因何先天殘缺,你以為她和澤言之間的緣分僅僅只是師徒這麼簡單而已嗎?”
魂魄因何先天殘缺,這個問題他的確想過,卻沒有深究。
弋川將若離前世的事情一筆提過,將重點放在了她以靈魂為祭,束縛若離魂魄上,冷冷的看著楚淵的反應。
還未等他開口,她便自顧的說著,“楚族長在西海之隅的部署可真是天衣無縫啊,若不是本宮心細也絕對發現不了的。”
什麼!
楚淵緊握的拳頭咯吱作響,泛白的指間表示著他的憤怒。
“你不用緊張,本宮既然是想和楚族長合作自然是站在你這一邊的,事成之後,不說若離了,就連天君的位置也是你的,你看這筆交易可還合算?”
“你要我怎麼做?”,楚淵冷沉問道。
若離回到九重天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不時的會遇到其他人,有人熱情的同她打招呼,亦有人在不遠處竊竊私語。
他們說的無外乎就是有關她和澤言之間的事情,畢竟這件事情算是神界裡的一件大事了,不過令她意外的是聽到卻不是謾罵她有悖倫常,而是在猜測她和澤言在清辰宮裡的生活。
神界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
莫不是她在清辰宮的日子太長了,竟趕不上外界的變化嗎?
更有甚者居然向她投來同情的目光,看得她心裡一陣發慌,隱約間似乎聽到了他們談論澤言和齊羽之間的不正當關係,聽得她耳朵發癢,內心偷笑著。
不過她發現還是有些年歲較長的神仙面露不悅,暗暗的搖頭。
就算再怎麼變化,根深蒂固的東西還是難以改變,畢竟師徒之間的禁忌是一條難以跨過的鴻溝。
不過,既然澤言都不怕,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就更沒有理由怕了,感情是他們的,與他人何干?
她走到清辰宮前時發現宮門是緊閉的,有些意外。
澤言知道她出門,應該會給她留個門的才對,怎麼宮外非但沒有點燈,連門都是緊閉的,莫不是醋了?
她立馬否認的自己荒唐的想法,天下人都醋,他也不會醋。
沒留門就沒留門吧,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她拾階而上推開了宮門,抬步進去後轉身關門的瞬間,門“砰”的一聲緊緊關上,她的身子被人猛地壓在門上,兩瓣微涼的薄唇封住了她的驚呼,伴隨而至的是淡雅的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