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今晚是怎麼了,竟會衝動的吻了她,不過這感覺很好。
兩回?他說兩回......
若離始終低著頭不敢看他,回憶起他說的那兩次,那兩次皆是意外,而不是像方才那般。
她平復了一下狂瀾的心跳,斟酌了片刻,想著怎麼說才能不敗下陣來,“那兩次都是意外,不算數的。”
“那你親了還是沒親?”澤言不依不撓,看著臉頰的紅暈已經往脖頸處蔓延,眸光幽深了些許。
他早已明白若離的心思,如今知道她是靜檀,對她的心思他是更加的肯定了,沒有挑明只是因為時機還未成熟。
但今晚的天時地利人和都恰到好處,分毫不差,該是挑明的時候,他絕不含糊。
若離算是看明白了,師父的不要臉是愈發的明顯了,平日裡總是聽齊羽損他不要臉,彼時若離還不曾真正領教過,但是這幾日來,她當真是看透了。
如果想要與不要臉的人對抗,唯一的方法就是比他更不要臉。
“那算不得是親,只不過是意外的觸碰罷了。”若離底氣十足的回望他,似乎對自己的回答很是滿意。
然而,她低估了澤言不要臉的程度。
下一刻她捕捉到澤言眼底的壞笑,在她還沒反應過來那笑意是什麼意思時,澤言傾身而下唇瓣再一次的覆在了她的唇上。
......
“這樣呢?”澤言心情極好,她到底還是太嫩了些。
什麼意思?
若離腦海又是一團糟,頓時無法思考,回過神來後才將方才的話回想了一遍。
他的意思是,以前的算不得親,那現在的呢?算得上嗎?
若離:......
看著若離臉紅的簡直都快滴出血來,澤言目光溫柔,抬手將她的腦袋抵在他的肩窩,一下一下的輕撫她柔軟的青絲。
他們師徒一場,有些界限是不可逾越的。
可是十丈紅塵一旦觸碰了就是避無可避,他知道自己對若離動了情,壓抑久了之後這份情越發的明朗了,而他也不願做違心的事。
至於師徒之間的禁忌,他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做神做到他這個位置的,還有何懼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