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
“你可有她的畫像?”隱約中,她總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一時半會兒她卻無從得知這感覺從何而來。
婉月陷入了嫉恨當中,二話不說的就掏出了揣在懷裡的幻影鏡,當日在瑾和宮外刻下若離容貌的神仙就是她的王兄,她搶過了他的幻影鏡,就一直留了下來,時刻提醒她若離的卑劣手段。
她因憤怒而顫抖的雙手將幻影鏡遞給了弋川,雖然很好奇弋川對若離為何產生這麼大的興趣,但她不敢多問,生怕多問一句就會讓自己遭罪。
弋川素手接過了幻影鏡,鳳眸輕輕掃過,只一眼就定住了視線。
她...
她不是...她不就是那個花魂嗎?
不會的,她怎麼會......
雖然她的額頭上多了一個紅色的天印,但是那容貌卻與當年一模一樣,並且那甦醒的面容,比之當初更加精緻了,更加動人心魄。
怪不得澤言會斬殺九天玄龍,怪不得他會放過她,怪不得他那般重視她。
原來,是她...
可惡!
弋川斜長的鳳眸裡嫉恨和不甘一閃而過,她垂眸看了一眼與她露出相同神色的婉月,當下就已明瞭。
呵...就憑她,也妄想愛慕澤言?
婉月望著鏡中的若離,還沒從不甘中回過神來,只覺下頜被人狠勁的掐住,巧勁一捏,一顆冰涼極苦的丹丸落入她的口中。
她緊緊掐住咽喉,只是她的動作為時已晚,那顆丹丸早已隨著弋川的巧勁被她咽入腹中,她能感覺到腹中傳來的灼熱。
她臉色煞白的望著弋川,從後者的眼神裡她看到不明原因的譏笑和嘲諷。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隨著丹丸的落下,一陣排山倒海的疼痛席捲她的全身,她跌倒在了地上,承受不住的翻滾著,姣好的容顏因掙扎而變得扭曲猙獰。
“這只是給你一個教訓罷了,收好你的心,不是你的,你連想的資格都沒有!”弋川狠厲的說道。
“咳咳...”,同樣是女人,同樣是愛慕著帝君的女人,婉月自是明白弋川的意思,她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魔界裡也會有帝君的傾慕者,而自己卻倒黴的落入她的手中。
這一切,都是拜若離所賜!
她不能有事,只要她安全的離開這裡,她一定會將這筆賬算在若離的頭上,即便得罪的帝君又如何,反正帝君從不拿正眼瞧過她。
如果對付若離能引起他的注意,她也是在所不惜的。
只是這蝕骨的疼痛太過劇烈,她強忍著疼痛坐了起來,屏氣凝神爆發出了護體仙澤,不料她越是運起神力,體內的疼痛就愈發強烈,最終她支撐不下倒在了地上。
看著蜷縮成一團的婉月,弋川冷聲一笑,“別掙扎了,我的血才是這丹丸的唯一解藥,除此之外只有死路一條,儘管你是神界的人也是難逃隕滅的下場。”
“你!”好歹毒的女人,她只不過愛慕著帝君,就要被她這般對待,同樣是女人,為何要為難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