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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書房裡司書司畫二人見謝嶠過來自然喜不自禁,趕忙端茶送水的伺候。
司畫眼尖,一眼就瞧見謝嶠腰間的宮縧換了,早上謝嶠上朝之時來書房拿過東西,那時他腰間帶的還是她們二人打的宮縧,所以她分外深刻。
司畫不敢明說,玩笑般道:“爺今日腰間的宮縧好生精緻,平日裡倒沒見過。”
謝嶠撩袍坐下,瞥了一眼墨綠色的宮縧,道:“老太太新給的。”
司畫心中大寬,老太太給的便沒什麼了,便依著這宮縧大大誇贊了番,司書說話沒司畫靈氣,只是在旁應和著。
謝嶠因這段時日多在家中,所以有些公務也放在內書房中處理,此刻他正拈了一方玉宣紙來看,聽二人誇得狠了,不免也多瞧了兩眼宮縧,道:“看來寶璐這宮縧編的確實不錯。”
司書、司畫二人一怔,誰是寶璐?老太太房中什麼時候有這號人物了。
謝嶠當然不會察覺她們的小心思,只道:“你們出去罷,這幾日書房內沒我喚人也不必進來了。”
司書、司畫慣知謝嶠在內書房處理公務時不喜人打擾,也不敢多留,做了禮便出來。
一出了門,司書便沉不住氣,問:“寶璐是誰,竟然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獻媚獻到爺跟前來了。”
司畫啐了一口:“不就是青玉齋的那位,果真好手段。”往常她們不是沈姑娘便是沈妹妹的叫喚,一時竟沒反應過來她便是“寶璐”,爺往常正眼也沒瞧她的,冷不丁從他口中竟這般親暱的叫出來,真叫她們措手不及。
司書跺著腳:“小蹄子敢使這些花樣。”嘴中罵罵咧咧個不停。
司畫白了她一眼,“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若傳到裡頭去,又要叫爺說不是。”
司書雖不敢再出聲,但仍不解氣,恨聲道:“難道就看著她得意去。”
司畫咬了牙:“有咱們在,她休想得了爺的意,不過此事欲速則不達,咱自己先別亂了。”
“那我們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