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彷彿闖過了一場生死劫,又因禍得福,把晨星拾到了我的身邊。
“你好好呆在家裡,這幾天別出去亂跑了,你們什麼時候需要上班了?”晨星問。
“初九,我哪兒也不想去了,你不知道生病時有多難受,生不如死,只有生病時,才知道能吃能喝能走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我說。
“那我去幫你買點菜回來,堆在冰箱裡面?”他問。
我沒想到晨星愣頭愣腦的樣子,有一顆如此細膩的心靈,比我還想得周到。
“菜市場不遠的,就在後面,我自己可以去買的, 要不,你幫我走兩個地方?”我一邊說一邊從包包裡拿出兩張名片遞給他。“幫我去漠蘭茶書館借幾本書,去萬物生香療館買一盒沉香,好嗎?”
“哦,這裡麵人認識你嗎?”他問。
“認識的,一個是我的香療師,他叫萬生。另一個是我以前的同事,她就葛蘭歆。”
“哦,那好說,我這就去。”他說:“要借什麼型別的書籍?”
“書,讓店主推薦吧,他們平時推薦給我的書都還不錯的。”我說。
“嗯,知道了。”他邁出房門,順便把門也關的嚴嚴實實的。
我自個兒關在屋子裡,安安靜靜的扒在椅子上,等待著他的歸來。
同時天馬行空的幻想著,與晨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生活,就算一起吃苦,也是一種幸福,難怪野姍可以為了他放下大小姐的架子,來到與他相鄰車間當一名普通的工人。
約二個小時後,一陣推門聲,我轉過頭,是他回來了,手裡捧著好幾本書籍。
“夢寒,你同事給你推薦了這幾本書,女孩更懂女孩,應該適合你的品味的。”晨星說。
“是的,他們是一對情侶,女的叫蘭歆,男的,叫南漠,是那個女孩給我選的書籍,是吧。”
“哦,他倆真有夫妻相,我還以為是兩兄妹呢。”
“不是兄妹,是情侶,那沉香呢?”我問。
“他說沒有,他人來了,在外面停車,一會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