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客棧半里處一堆懶散的武裝奴僕隨意歇息著,或躺或坐火靠,但看的出來他們都已有些疲憊了。
這時一個倚牆坐地的小夥說:“隊長,雖說夜晚寂靜無聲,可這也太安靜了,會不會不太對勁。”
“放你孃的屁,老子們都累死了還在這裡瞎操心,也不想想那位是誰,那位身邊的人物是何等人物,輪得到我們操那心嗎,就呆這兒做你的春秋大夢來的安逸。”隊長剛喝完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酒就大聲訓斥著這位不安分的小夥。
這小夥被說的有氣沒氣也不再言語。
“來來來,買定離手,買定離手。”這群中還是有幾個人物拖著累身湊一塊苦中找樂玩回那些老玩意的,只是因為疲憊與不能驚擾居民除了剛剛的隊長所有人說話都是輕悄悄的。
一天不見,甚是想念,皇帝在地道中走的飛快,響起一串環佩金墜。
皇帝掠過站在最裡層門的太監進入了石室內,室裡燭火依舊長明,看見那依舊穩坐的白髮面具人眼鏡散發著光華,先是跪在地上表敬,復又盤膝坐於前。
“夜晚走墳堆也不失為一樁風流逸事,只是此事不可讓第二人知道的。”一個黑影走在漫地的荒草原中。
“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老君快顯靈,神仙菩薩快顯靈。”道士在賀音床前看著地來回走動,走出了一副欠打的樣子。
“你特碼有病吧,作什麼妖,犯什麼傻,不知道你腦子裝的是什麼,你自個兒說自己是神還在這裡神叨叨,只怕你是假的神,來,讓我用給賀音那匕首來試試你是真假。”付燕鈞坐在賀音床邊頭都快被道士轉暈了,這道士倒是自己還沒暈。
“我這不是在一邊施法一邊推理嗎,我這些話念習慣了,施法時候念著會順利些,推理時候念著腦子會好一些。”道士露出微笑抱以歉意,但更多的還是怯意。
“你有個錘子腦子。”
客棧外面清冷的空氣與飄搖的旗子多少透著一絲詭異,內裡昏暗的樓梯上流淌著鮮血,滴到了最底層,那些屍體橫七豎八的躺著,但表情還保持著身前的姿態,可見是在猝不及防之間安然死去。
血泊中有著一大一小兩個腳印,一個分明是女人的腳,但走路只踩著前半腳掌,那腳印更是淺的幾不可見,可見此人輕功大概了得。那男的腳印一般大小,卻是踏得要有多深就有多深。
那兩黑影走在了最高層廊道上,眼神交匯之間即會意瞭然,爾後一左一右兩人倚在了那貴客的門旁。
可憐白地染血,那些個愛賭的哥們如客棧中的兄弟一樣倒在了冰冷的地上,這些後援的武裝盡數倒地,只是,只是,只是少了……
“怎麼少了一個,誰見了?”一個高大的黑衣人站在正中,旁邊的黑衣人們皆是撓著蒙面的頭。
“是這個。”那頭頭兒蹲在了牆邊,手上捏了一串凹印周圍的泥土,眼睛緊盯著凹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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