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燕鈞一臉忌憚甚至帶些不太明顯的欣賞目光看著道士的時候,道士嚴肅地轉向傅燕鈞。
“還有種可能…”道士說了一半,頓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傅燕鈞愣了一下。
道士趁著這個瞬間連滾帶爬偷溜回桌子前坐下,遠離傅燕鈞。
傅燕鈞扶額起身……
他居然會蠢到以為這麼個二貨玩意是什麼厲害的神?
“所以這上面是血嗎?”賀音問道:“是…太子的血?”
道士忽然鬼叫一聲,指著賀音全身哆嗦:“你你你!你把這殺器放下!”
賀音握著匕首往道士身前湊:“你為什麼這麼怕太子的血?”
賀音看了眼傅燕鈞,傅燕鈞似乎毫不懼怕太子的血。
為什麼只有道士才會出現這種恐懼?
“你你你別管!你把這這這放下!放下!”道士看著湊到鼻子下面來的匕首,舌頭都捋不清了。
賀音可不像傅燕鈞,傅燕鈞嚇唬他真的只是嚇唬而已。傅燕鈞做事素來極有分寸,道士是知道的。
但是賀音可就不好說了。
這傻丫頭一臉傻乎乎的樣子,要是拿著匕首手誤一下,他道士可就交代在這裡了!
道士連忙朝傅燕鈞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傅燕鈞冷笑一聲,抱著手在一旁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