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題字的是聞人禮的父親,當今的武穆侯。
武穆侯文武雙全,一手草書更是讓當世許多文人大家誇讚,偏生武穆侯是沙場上出來的,素日裡不喜歡習字,是以他除了寫幾筆奏摺之外,還真的沒給多少人提過字,這今兒個竟然給這麼一家小小的胭脂鋪子題字了,把一種圍觀的人群驚的那叫一個呆滯,好半響才有人鼓掌說起了“恭喜發財”之類的吉祥話。這會兒群眾的熱情可是比之剛才高漲多了。
同樣目瞪口呆還有聶順,而陸玉璇沒在這裡,是以並不知道自家匾額已然被人悄無聲息的給換了。
林椘看著那匾額心中極不是滋味,聶順心情調適的極為快速,他哈哈一笑,道:“哎,你們誰跟武穆侯認識啊?真是有臉面啊!能得來他的字。這可是萬金難求啊。偷?武穆侯的字誰敢偷?別讓京郊大營的鐵騎們將骨頭都踏成粉了!”
武穆侯總領了京畿護衛之職,更是管轄了護衛整個京都安全的京郊大營,這若真的有人敢來偷這字,那就是不想活了。
梅素素看著門口的人越聚越多,便打算進去幫忙。
聶順用胳膊肘撞了撞林椘,賊眉鼠眼道:“這匾額到底是什麼時候掛上去的?我昨兒個來的時候咱們的匾額是剛剛掛上去,紅布還是我看著蒙上的呢,今兒個怎麼換了?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
在聶順看來,林椘有那麼一個大家出身的妹子,那麼他自己的出身定也差不了,是以便以為這是林椘弄來討梅素素歡心的。
林椘看了聶順一眼,沒好氣道:“還不招呼客人!”
聶順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鋪子,這來買胭脂水粉的都是大姑娘小媳婦的,前來道賀的各家掌櫃也都只在門口站著,他倒是想招呼,可是把人往哪兒招呼啊?最後還是拍拍手,得嘞,都上附近的酒樓去吧!女人買胭脂水粉,男人們去喝酒去!
這邊他還沒邁開腳步,就見舞龍舞獅的隊伍被人從後頭分開來,一架奢華的三架馬車從人群裡緩緩馳進來,在門口停下。馬車前掛著一塊金光閃閃的牌子,上書:
“武穆侯府”
這是御製的武穆侯府的馬車,是連同武穆侯府一起賞下的,雖然聖上沒說賞給誰乘坐,不過大多人都覺得這是給武穆侯乘坐的。只是武穆侯一介武將,出入都是騎馬的,再說了,也沒多少男人出門乘車的。
是以這馬車就在武穆侯府好生保養著,就算是陰天下雨,武穆侯去上朝也都是做自家的馬車,這御製馬車便甚少出來,倒是這拉車的馬因著是西域進貢的汗血寶馬所產下的後代,常常被拉出來溜溜。
這汗血寶馬也是皇帝賞下來的,那年武穆侯立下了戰功,繳獲了十匹汗血馬,皇帝一時高興便賞給了武穆侯一匹,待到牽回來發現這匹汗血馬竟然沒有被煽過,便與自家馬匹配種,得了這麼三匹寶馬來,素日裡武穆侯府也是不用的,只好生養著,以待日後上戰場立大功。今日不知怎的居然被套來拉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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