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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敬長欽失焦的目光漸漸凝聚起來,眼神不再那麼迷離遙遠。
他平靜地看著邊崇韋,看見邊崇韋皺著眉頭撫摸心髒時,忍不住笑了,可他眼底並無笑意,那聲輕笑也隨著鼻息撥出,轉瞬即逝。
他問邊崇韋:“你不是說,你絕不會被嚇到麼?”
邊崇韋道:“我沒被嚇到啊,是你的身體自己不舒服。”
敬長欽道:“邊崇韋,上次靈魂轉換,你就把頭痛歸咎於我的年紀,歸咎於我的身體。這一次,你還想用同樣的理由?這類推卸責任的招數,你是不是百用不膩?”
邊崇韋如實道:“上次我說的是真的,這次我說的也是真的。我真的沒被嚇到,是你的身體自己有反應。你的心,好悶,給我悶得差點喘不過氣。”
敬長欽聞言,垂眼去看邊崇韋撫著心髒的手。那白淨修長的手,輕輕貼在左胸前,擋住了一點顏色淺淡的煙疤,卻擋不住猙獰深紅的長痕。
忽然,那隻手曲起了五指。
敬長欽順著那隻手往上看,看向邊崇韋,“我的心,還很悶?”
邊崇韋緊緊按住左胸,弓著背,難受道:“你的心,好像在痛。”
敬長欽眼神微動。
邊崇韋又道:“敬總,你的身體是不是有偏頭痛和心肌炎啊,早點去醫院看一下吧,免得我也遭罪。”
敬長欽沉著臉道:“我沒病,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去公司。”
邊崇韋捂著胸口等了一會兒,等到心髒狀態恢複如初,他才拿起皮凳上的襯衫。穿好襯衫,在扣上襯衫釦子前,他又摸了摸肚子上的疤痕。
這具身體很白,胸膛腹部也白,越白,便越襯出這些疤痕的醜陋,像一副美麗的畫捲上多了幾道胡寫亂畫的線條,看起來非常礙眼。
他的手放到這具身體上,指尖點著煙疤,劃過長痕,停在短疤前。他想問敬長欽這副傑作出自誰手,剛抬起頭,就見敬長欽已經站在了他面前。
敬長欽開啟他的手,不滿道:“我讓你穿衣服,沒讓你動手動腳。”
“在穿了在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