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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形象崩塌
穆溪知原本因為尷尬垂著眼睛，聽完巫恒大師的話立刻抬起了頭，問：“皇叔此話怎講？”
巫恒大師從殷無殤的手腕上收回手指，卻沒答他的話，只是道：“皇上的藥癮在逐漸減退，精神看著也還不錯，這少不得那張方子的功勞。”
說到這裡才話音一轉，接上穆溪知剛才的問題：“所以若是現在停用那張方子，尋常湯藥鎮痛的效果只能達到一半，皇上每逢藥癮發作的時候，痛楚也會比前幾日嚴重許多，恐怕夜裡入睡都會十分困難。當然，若是皇上心疼賢侄不想讓你受累，那就把方子停了也無妨，大不了他再像開始那樣拿鐵鏈子把自己鎖起來唄。”
“……”
穆溪知被受累二字灼得耳朵發燙，他心裡自是不想讓殷無殤受那些苦，可是這話要他怎麼說？
說他寧願自己在榻上受累，讓巫恒大師別停那方子嗎？
那樣沒臉沒皮的話打死他也說不出口。
於是只能寄希望於殷無殤的厚臉皮，畢竟那個方子能切實減輕痛楚，而殷無殤本身又是個重欲的人，可以說是兩全其美。
接著殷無殤果然出聲了，但說出的話卻與他想的不同，“皇叔，還是把方子停了吧。”
“……”
穆溪知猛地看向殷無殤，滿眼的意外。
就連巫恒大師的表情似乎也有些意外，外帶些許玩味：“皇上還真是鐵骨錚錚啊，只是，你不用問問溪知的意見嗎？”
殷無殤道：“不用問。”
巫恒大師道：“可是我得問，畢竟你說的也不算，最後也做不了主。”
殷無殤：“……”
不是，不把實話說出來能憋死你嗎？
穆溪知：“……”
這話說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沒等巫恒大師發問，他便主動開口道：“皇叔，我只有一個問題，就是，就是那個方子……若是長期服用，會對皇上的龍體有損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