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事已至此，還是先簽了再說。
按完手印後，李姣隨即把錢轉給了我。
：“怎麼這麼多？”
：“說好的九出十三歸的嘛。”
：“可我只想借三千三。”
：“沒有三千三這個選項，我都是一萬起借的。”
：“那為什麼才到賬八千九百六十五？”
：“筆五塊，協議十塊，印泥二十。”
：“這你也收費？”
：“不然呢，誰家的錢是大風颳來的，我買這些不花錢嗎？”
我看你家的錢就像是大風颳來的，而且還是龍捲風。
付完賬之後，我們就跟著靈狗開始往街尾走去。
一路上，靈狗專注著感應，我也不敢打擾他。
就這樣，一直走了快一個小時。
：“靈狗，你行不行啊？”
：“誰說我不行的，我身體好著呢，像腎這一塊，我從小都……。”
：“閉嘴。”
又是這樣走了半個小時，已經走到了郊區。
：“還沒到嗎？”
：“到哪？”
：“小九的位置啊？”
：“用走的，三天三夜都到不了。”
：“你什麼意思？”
：“我問過了，她被人帶上車，朝著華凌的方向去了。”
：“媽的，你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