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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脾氣本來就大,如今侯府一團亂,他就更加上火了。
還未走到侯府,便聽說了寧沛芷監守自盜。
剛進門,又知道了侯夫人離傢俬逃,加上之前寧沛芷的幾件醜事,還有小世子被夏名揚退婚之事,寧遠氣得整個人像是著火一樣。
惱火的事情一多,竟然連給新喪的夏氏上香,都被寧遠忘在了腦後。
話又說回來,夏氏排位前的香爐,已經好些天沒有插上新香了。
精緻的香爐中,只剩下幾根燒剩下的竹簽子,當真是悽涼無比。
要知道,夏氏在侯府死去的日子,離現在可不怎麼久!
人走茶涼,侯府的這杯茶,涼的也太快了一些。
寧遠回府已經好幾日了,依舊氣勁未消,還在氣頭上。
他命令寧沛芷和小世子,每日在正廳門口跪上五個時辰。
寧沛芷和小世子自然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只得每日在侍衛的監視下,按寧遠所說,足足跪上五個時辰。
此刻在正廳門口跪著的,正是他們姐弟。
只見兩人跪得腿腳疼痛無比,不顧形象的撐著大腿,神色萬分痛苦。
‘嘶 ̄’
寧沛芷歪了歪頭,扯到了脖子上用白布包著的傷口,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夫說過,她的傷口過深,日後即便痊癒也會留下疤痕。
寧沛芷想起大夫所說之話,暗罵侯夫人心狠,心中不停地詛咒侯夫人不得好死。
母女之間,怨恨到如此地步,當真是少見。
寧遠坐在正廳之中,抬眸看了廳外一眼,見兩人東倒西歪,頓時怒氣又起。
他抓起桌上的茶杯,大手一揮。
茶杯從空中飛過,砸在小世子腿邊,一片鋒利的茶杯碎片,濺到小世子的眼睛裡。
“啊 ̄”一陣撕心裂肺的嘶嚎聲響起。
小世子捂著眼睛,哭嚎不止,鮮紅的顏色從他白嫩的手指之間流出,極為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