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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以為寧薇要府邸是為方便試針,是以給寧薇安排的下人,在她眼中都是來送命的,遂並未安排心腹進入王宅。
王宅的下人,除了臨時買來的之外,皆是多少讓文氏有些看不順眼的。
然,就算這些人不是文氏的親信,卻並不代表寧薇會信任他們。
自從寧薇住進王宅之後,文氏所安排的下人,便被巧竹限制了活動範圍。
寧薇所住的院子,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只有洗掃之時,巧竹才會安排人手進院,而每當這個時候,隱在暗處的寧家影衛,便會悄悄的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以策萬全。
當然,這個規矩,巧竹幾個自然是不必遵守的,她們都是寧薇最為信任的人,是以也隨寧薇住在這個院子裡。
因趙婆子每日在外尋找孬孩,白日鮮少在府中停留,是以寧薇身邊一直只有巧竹和劍眉兩人。
雖然伺候的人不多,卻勝在得了清淨。
此刻,劍眉,巧竹,寧家影衛,全都聚在這個院子之中,等候著齊玄宸處罰,影將肖衛關進影衛們挖出的地窖後,便湊了過來打算看熱鬧。
“你們說,六爺會怎麼處罰咱們?”巧竹好奇的看向影衛們。
這件事原本不關巧竹的事,認真說起來,她有功無過,然而她卻堅持和影衛們一起受罰。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她也知道寧薇的安排,同樣也沒發現寧薇心中的小九九,從這點來看,她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貼身婢女,遂想要受些教訓,牢記此事,免得日後再犯同樣的錯誤。
犯錯討饒之人極多,像他們這一行人這般討罰的,還真是少見得很。
影不由得覺得分外有意思。
聽到巧竹的問題,影頗有興致的回道:“主子以往鮮少處罰下屬,若是要處罰的話,必定是重刑伺候。”
他看了劍眉一眼,笑道:“我記得,最輕松的處罰,乃是翩躚而舞。”
劍眉微微一怔,巧竹則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她扯了扯嘴角,問道:“怎麼六爺很喜歡觀看歌舞麼?怎麼連懲罰都是跳舞,不過,跳舞哪算是重刑?”
“我不會跳舞可怎麼辦呀?”
聽到這話,影低頭輕笑,劍眉則無語的拉了拉巧竹的衣袖,輕聲解釋道:“翩躚而舞可不是跳舞,你會錯意了。所謂的翩躚而舞,其實只是一種好聽的說法,這種刑罰,其實說白了,就是讓人赤腳在火炭上行走。”
“啊~點燃的火炭?”巧竹不可置信的看向劍眉。
見劍眉點頭,巧竹的眉毛耷拉成八字型,她扁了扁嘴,輕聲問向劍眉:“我能不能不討罰了?在火炭上走,還不得把我的腳烤熟啊!”
這時,寧九開口說道:“不過受些皮肉之苦,有何好怕的?沒有保護好小姐,是我等失職,不管是什麼懲罰,我等受著便是!”
巧竹耷拉著腦袋,沒有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