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慕夜星微微眯了眯美眸，這再一字一頓地說道：“百分之八十以上。”
聽到慕夜星的話後，戰墨梟倒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不過，他卻也有些顧慮。
“但是……沒有證據，就始終不能百分百地確定。如果找不到確切的證據，就怕……這中間會有什麼變故。比如——還會有一個，藏得更深的，幕後之人。”
聽到這裡，慕夜星便懂了他這話的意思。
她看著戰墨梟，點了點頭，應道：“沒錯！畢竟我們現在，也只是猜測罷了！不管是雪恨堂那件事，還是當年媽媽生產那件事，雖然都覺得，楊佩蓉的嫌疑最大，但卻始終，缺少證據。
萬一，還有別人呢？又或者——楊佩蓉也是無辜的，或者是被人陷害的呢？所以，在沒有證據之前，還是先按兵不動吧！”
戰墨梟斂眸，點了點頭，這再沉聲說道：
“對，我也是這麼考慮的。想動楊佩蓉，隨時都可以。反正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中，跑不了。
現在就只能希望，在那個乞丐的周圍，能找到那個男人的蛛絲馬跡。只要把這個男人找出來——那麼接下來的事，也都會簡單很多。”
“沒錯。”點了點頭後，慕夜星應了一聲。
然而就在這時，她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雙眸一亮，然後側頭看著戰墨梟：“墨梟！我知道有什麼辦法，能知道當年的事，和楊佩蓉有沒有關係了！”
聽到這裡，戰墨梟微微挑了挑，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慕以琳？”
“沒錯！”慕夜星點了點頭。
只聽她繼續說道：“楊佩蓉這個人，心機深沉，想要從她的嘴裡套出點什麼話來，不容易。但是慕以琳不同！比起楊佩蓉，她可就差遠了！
也許，想要從她的嘴裡套出點什麼來，不容易，但是——從她的表情裡，能不能瞧出點什麼來，這，倒不是很難。”
當時，顏麗柔那件事，她不就是從慕以琳的細微表情中，確定那件事，跟她有關的嗎？
而且當時，慕以琳的心裡，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知道她會問她什麼問題，在這樣的情況下，都被她看出了異樣。
更別說，現在被關在看守所裡，身心皆疲的慕以琳。
想要從她嘴裡套出點什麼來，更加不難。
聞言，戰墨梟點了點頭：“從慕以琳的嘴裡套話，這個方法，可行是可行，但——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慕夜星問道。
戰墨梟側頭看著她，極為冷靜地說道：
“雪恨堂這件事，就不用說了，她肯定不知情。可——若是當年的事，她也是一無所知的呢？如果這只是楊佩蓉的個人行為，將她也給蒙在了鼓裡呢？那你同樣問不出什麼來。”
聽到這裡，慕夜星倒是沉默了。
是啊！她怎麼就忽略了這個問題呢！
如果當年那件事，慕以琳也不知情呢？
畢竟，當時的慕以琳，也就幾歲而已。
想到這裡，慕夜星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那也只能試試了！萬一呢？”
對此，戰墨梟倒也表示贊同，他點了點頭：“嗯！去試試吧！萬一真的有意外之喜呢！這也說不好的。”
“嗯，好！”慕夜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