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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跟著擔心,問大牛說:“性命攸關的大事,你不會嚇傻了吧?連逃跑都不敢了吧?”
大牛深深呼吸一口氣說:“我當時就想愛誰誰,我這兩條小腿一撒開,三個田寡婦也追不上我啊。”
我急得說:“趕緊跑吧,人家兩個大人,逮著你,田寡婦再慫恿那人宰了你,然後調轉刀把子再宰了他,尼瑪,兩條人命啊。”
大牛說你別催啊,我人雖小,但聰明絕頂啊,我打定主意想跑了,還能讓他倆逮著?
我說你就吹吧,早晚把自己給吹死。
大牛接著說,我沖開木門就想跑,沒想到真夠倒黴的,正好跟田寡婦和小夥子打了個照面,我心想壞了,同一個村子的,我是誰家的孩子,田寡婦能不知道嗎?
我也嘆息說,完了,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跑不跑都一個樣。讓你丫早跑你不跑,現在跑了也沒用,半夜她跟到你家,再殺你也不遲,反正你說的話,你家大人也不會相信的。
大牛無奈說,是啊,我當時就僵住了。田寡婦當時一愣,隨即悄悄地跟小夥子說,抓住他,否則你我的事滿村子都知道了,我一個寡婦還怎麼活?
那人猶豫說,一個孩子懂個屁!你我還沒幹那事呢,他知道什麼?你我清清白白的。
田寡婦嗔怒說,咱倆進了瓜地就勾肩搭背,他能沒看見?你抓住他,我哄騙哄騙,小孩子給塊糖吃就完事了,你和我照樣做那個……
田七急得一身汗說:“一旦那人抓著你,田寡婦肯定把你倆都給殺了,你倒是快跑啊?”
大牛說我是跑了,但沒跑幾步就被那男子抓著了,找根繩子把我捆起來了,扔進瓜棚裡,倆人當著我的面要幹事呢,我忽然大聲呼喊說,大缸藏著死人!
我笑著說,你小子挺聰明的,這招肯定管用。
大牛氣得罵道:“管個屁用!田寡婦跟那人說我是個壞孩子,整天裝神弄鬼的,要不然能溜門撬鎖?尼瑪,龜兒子竟然還信了!不但罵了我幾句,還說再亂說話就揍死我。”
田七愁眉苦臉說:“你丫點背,碰上一對狗男女了,你能活著,你太幸運了!你怎麼逃脫的?”
我說,是啊,你小子被捆得五花大綁,兩個大人弄死你分分秒的事,除非老天爺來救你。
大牛心有餘悸說,你還真說對了,雷公救我來了。我本以為必死無疑,誰知外面突然打雷了,我身份特殊,經常提心吊膽地頂著雷活著,對晴天打雷這事差不多都習慣了,但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雷聲,像是炮彈一樣在房頂上爆炸。那倆人也害怕了,畢竟幹這種事心虛,也怕遭天打雷劈。當然最害怕的是田寡婦,殺了那麼多人,她不怕警察還不怕被雷劈嗎?
我痛恨說,這叫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出來混早晚都要還的,受到報應是遲早的事。
大牛抹了一把腦門上的虛汗,接著說,先是一個滾雷炸爛了門窗,田寡婦和那人嚇壞了,想跳窗戶逃跑,結果一個巨雷響起,將兩人活活地劈死了,那個慘嘍,一團大火球將兩個人燒成了灰燼。瓜地也被雷劈得一塌糊塗,所有的西瓜都被砸得稀巴爛不說,還從地裡露出很多死人骨頭。
我關心問,你沒事吧?打雷打得那樣兇猛,你竟然安然無恙?
大牛嘿嘿笑著說,要不說我命硬呢,一排排的滾雷幾乎將瓜地掀了個底朝天,就連瓜棚那個大缸都被劈得稀碎,我反而躺在地上一點事都沒有。後來警察來了,我就一五一十地說了。有個大鬍子警察叔叔對我可好了,他說自己是城裡人,這一兩年城裡失蹤了不少人,一直找不到線索。田寡婦也懂兔子不吃窩邊草,就跑到縣城物色人選,晚上偷偷帶到瓜棚殺人行兇。
田七嘆口氣說,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個田寡婦肯定受什麼刺激了,否則不會這樣變態。
大牛回想著說,我也是聽大鬍子警察叔叔說的,田寡婦的丈夫是個包工頭,外面保養個小情人,三頭兩頭地回家湊她,她一怒之下給丈夫下了老鼠藥,趁著男人無力反抗,親手把人掐死了,事後謊稱男人跟自己吵架,想不開喝農藥自殺了,第二天就火化了。村裡人都可憐她,雖然覺得事有蹊蹺,但不想傷害她,警察來詢問幾次,還有不少村民替她講好話呢。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說既然這樣了,田寡婦也不至於變態成殺人狂魔啊?
田七也說道,痛苦解脫了,她就該好好過日子,也不能殺人啊,再說也沒有殺人動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