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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牛責無旁貸地走在前面,無論出現什麼危險,我倆甘願以生命之軀抵擋,因為三個女人需要保護。
以田七為首,馬伊拉和虎娘子左右相伴,仨人結伴而行,緊緊地跟在後面,既能跟我和大牛形成前後照應之勢,又能防止有人不慎掉隊。
墓道漫無邊際、漆黑無比,我們摸索著前行,盡管有手電可以照明,但也是瑩瑩之光,依然黑暗無邊。
大家深知危險無處不在,唯有做到彼此照顧,方能一起度過劫難,每人緊張兮兮的,如臨大敵,俱都緩慢前行。
右邊這條墓道沒有油燈照明,甚至牆上連安放油燈的架子都沒有,設計之時壓根就沒想過照明,因為死人是不需要用眼睛看的。
地面不再是泥土,而是平平整整的方磚,表面被刻意打磨過,折射著冰冷的光亮,或許是受光的原因,方磚與方磚之間偶然顯示著淡淡的字型,“死”字比較多,還有部分“祭”和“奠”穿插其間,三種字都發著瘮人的藍光,猶如鬼鬼祟祟的鬼眼不停地打量著我們,給人一種精神崩潰的感覺。
我頭疼欲裂,或許因為精神高度集中的緣故,再加上“死”“祭”“奠”三字不時地交替出現,好似陰魂不散。死亡的陰影排山倒海般地壓在我頭頂之上,甚至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難怪腦袋像炸了一樣,沒瘋掉就不錯了。
我越往前走,心裡越沉重,墓道漆黑如夜,既沒有油燈照明,地面又神鬼難測地更換了發光的方磚,死人不但想在肉體上打垮我們,還想在精神上瓦解我們的意志,黑咕噥洞的,詭譎之意甚濃。
墓道鋪設方磚並不完全是為了方便運輸渣土和陪葬品,也不是為了所謂的美觀,更多為了便於埋伏一些陷阱,如果是泥土地面就不行了,倒鬥行家都有一雙火眼金睛,泥土之下藏著什麼一目瞭然,即使加上一層防護措施,也很容易造成塌陷或者遭受滲水的破壞。
我滿臉都是汗水,墓葬亡我之心不死,換作一般盜墓賊,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了。
我對幾個人說道:“那些含有死亡資訊的字型很有可能帶有幻覺意識,只要你們保持高度警惕和清醒的意識,我想它們奈何不了我們!”
大牛等人應口答應,紛紛說道這個道理都懂,一看就是極盡恐嚇之能事,看破敵人的心計,我們是不會被牽著鼻子走的。
我說那就好,這些死亡資訊透過發光材料塗抹在方磚上,佈局可謂精細到家了,我感覺不太好,大家還是小心點吧。
我舉著一根長棍子,學著盲人走路般,一邊走,一邊不停地點選前面的一排方磚,既然眼睛看不清,只能發揮耳朵的長處,倒鬥行業中這叫聽聲辨物,在漆黑的墓道上行走,這是破除地面陷阱的最好方法。
咚咚之聲不絕於耳,我盡可能的做到跟步伐統一節奏,走一步看一步,將危險降到最低吧。
寂寥無聲的墓道空空蕩蕩,除了我沉重的喘息,就是這些咚咚之音,大家心裡的壓力略有緩和,至少有這種安全的聲音陪伴著我們,我希望咚咚之音一直保持不變,萬一變了另一種聲調,我們就大禍臨頭了,因為下面肯定埋著機關。
大牛也沒閑著,倒鬥人學會了逆境生存的本領,越是危險,反而越能擊發求生的意識。他一隻手拎著一把鋒利的軍刺,故意沿著右邊的牆根行走,幾乎跟我同步,但每往前走一步,刀尖就頂著石壁不停地滑動,發出刺耳的刺刺拉拉之聲,雖然難聽之極,但沒人出言反對。
大牛這樣做也有深意,牆壁都是一層堅硬的石壁,軍刺劃動石壁肯定發出清脆的聲響,透過聲音的大小,可以有效判斷牆裡邊是不是空的,被工人堵死的洞口所發出的聲音跟堅實的牆壁肯定略有不同。
咚咚的探路聲和刺刺拉拉的劃動之音一直響個不停,我豎起耳朵認認真真的聽著,眼睛看不到的,耳朵卻能捕捉到隱藏的危險,如果提前獲知危險,或許我就能早一步脫離死亡。
我和大牛分工不同,一個負責尋找牆壁上的洞口,一個負責行走路上的安全,兩者都關乎著五人性命的安危,誰也不敢馬虎大意,唯有一絲不茍地做著同樣的動作。
田七也具有下墓經驗,這個時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保持三個女人的鎮定,盡量不拖我和大牛的後腿。她領著馬伊拉和虎娘子小心翼翼地跟著我們,盡管心中很害怕,但都忍著不發出尖叫。
田七沉重地對著兩個姐妹說道:“我們三個唯一能幫助他倆的就是不要掉隊,也不要發出驚嚇之音,否則很容易破壞他倆的計劃,我們自己人也容易恐慌,姐妹們,我們是五個人,是一個整體,這股力量任何人都嚇不到我們的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