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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子李突然怒吼一聲說道:“誰瘋了?我沒瘋!你們看看我像是瘋了嗎?”
看這架勢的意思,好像他沒瘋,倒像是我們瘋了一樣。我心裡啼笑皆非,喝醉酒的人永遠說沒喝醉,瘋子永遠說別人才是瘋子,難道瘸子李真瘋了?
田教授和海爺對視一眼,還是海爺比較世故,不管人瘋沒瘋,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言語刺激他。海爺向眾人搖了搖手,把指頭豎在嘴邊“噓”了一聲,這個意思大家夥都看明白,就是誰也別亂說話了。
海爺咳嗽一聲,踱步走向瘸子李,我忍不住嗓子眼懸空地擔心起來。瘸子李是人是鬼弄不清楚地問情況下,最好保持距離,這樣不明底細地靠近他,恐怕有點冒險。
我和大牛對了一個眼神,悄悄地將手摸進褲腰裡,緊緊握著刀把子,只要看出一點苗頭不對,我倆就跳過去,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沈冰和田七對我倆小聲囑咐說:“是非不明之前千萬沉住氣啊,別傷了好人,也別讓海爺受傷害,盯緊點就行了。”
這倆妮子說話前後矛盾,既不要我們隨意傷人,又不想讓海爺出半點事。
海爺不是傻子,離著瘸子李還有幾步的時候就停了下來,語氣緩緩地說道:“老李啊,沒事吧?你家小秋花該放學了吧?”
我一愣,心想海爺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跟他聊什麼小秋花,對了,小秋花是誰啊?
田七看到我詢問的眼神,說道:“小秋花是瘸子李的孫女,兩口子離婚了,誰也不要孩子,就把小秋花硬塞給了瘸子李,或許身世可憐吧,瘸子李對這個孫女一直無比疼愛,每次誰家蹭酒都帶一份吃的回去給孫女吃。”
瘸子李拍著胸脯說:“我沒事啊,小秋花啊,喔,現在差不多快四點半了吧,哎呀,可不要放學了嗎?”
海爺一聽瘸子李懂人性,雖然臉僵了點,或許是大病初癒,留下的後遺症,沒準過會就好了。海爺向大家揚了楊手說道:“瘸子李好好的,大家放心吧。”
見海爺這樣說,我和大牛就把握刀把子的手撤了會來。大家也都跟著放鬆起來,一個還知道孫女幾點放學的人,絕對沒有瘋掉,瘸子李在提到小秋花的時候,那雙眼睛含著的情意不會有假。
我笑著問瘸子李說:“大叔,你沒事就言語一聲嘛,嚇得打架還以為你變成千年屍妖了呢。”
瘸子李晃了晃腦袋,一隻手使勁的揉著眼皮子,濛濛地說道:“我也是剛恢複意識的,剛才瘋瘋癲癲的,你倆剛才沒想我捅刀子吧?”
我和大牛臉色一紅,我搶先說道:“哪能啊,還指望你開啟伏羲之鎖呢,供著你還巴不得呢。”
瘸子李拍著腿說:“屍妖腿骨果然治好了我的殘腿,賴掌門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別說開啟區區一把千古之鎖,就算是我老命搭上也值,至少我死的時候是個全屍。”
田教授急切問道:“伏羲鐵匣子就在眼前,勞煩你研究一下?讓我等也開開眼界。”
瘸子李瞅著一遍四周,又繞著鐵匣子轉了兩圈,仰頭沉思半晌,向海爺和我說道:“地下室燈光昏暗,在場這麼多人雖不說話,但喘息聲也很大,某種程度上影響著我的判斷力,我想回到我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