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無恥起來,怕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會無恥到什麼地步。
比如姜綿就是這樣。
她原本也沒想著,白珩會主動來跟她談條件。
一心想著乾脆魚死網破,哪怕死也要拉著溫漓做墊背的。
如今白珩突然來找她談條件。
她便想要的更多了,也就無恥起來沒有下線了。
她想要白珩求她,甚至是跪下來求她。
白珩與她說不通,只能先離開。
姜綿倒也不介意。
反正白珩遲早會來找她。
只要白珩想救溫漓,就必須得來求她。
只是白珩還沒來找姜綿。
白珩的父母卻是坐不住了。
看著那些流言蜚語,看著那些言論,白母是真的憂心的很。
尤其是關於溫漓不孕這件事,始終是白母的一塊心病。
“你就別走來走去了,你走來走去,又有什麼用?”
“就算你再著急,可兒子喜歡,你又能怎麼辦,上次兒子已經跟我們說的很清楚了,你若是再去鬧什麼,只怕兒子又要多想了。”
這件事鬧的有點大。
原本支援兒子的白父,也有點動搖。
再加上藍銘為溫漓出頭,他們就更猶豫了。
還有溫漓的不孕症,各種傳言都有。
這才是白母最介懷的。
白母不介意溫漓談過男朋友。
便是她兒子也見過一兩個女孩,只是不合適罷了。
可她怕的是溫漓的不孕症治不好,而且可能是因為某處不好的原因造成的。
那樣的話,兩人真的結婚,豈不害了她兒子嗎?
白母最擔心的還是這個。
但是她又不能去問白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