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銘就像是溫漓的劫,想要忘掉,忘不掉。
不想忘掉,卻又不能在一起。
今個婚禮,她跟藍銘一句話沒說。
她忙著跟著新娘子走來走去是一方面的原因。
更大的願意是,她知道藍老夫人一直盯著她。
藍老夫人似乎不是來參加婚禮的,到好像是一直盯著她,生怕她將藍銘騙走似的。
那種盯賊的柑橘,讓她特別難受。
所以她一句話都沒跟藍銘說。
雖然期間藍銘有幾次都主動跟她打招呼,還想跟她跳舞,但卻都被她毫不客氣的拒絕了。
她雖然喜歡他,卻也不想卑微的低頭。
溫漓沒再說什麼。
藍銘沉默片刻,走過去也點了一些吃的,除了燒烤外,又端了些別的來。
顧臻走過來,很自然的坐在溫暖那邊。
“喝果汁嗎,你們要不要喝酒?”
溫暖看著兩人,率先打破了這尷尬。
雖然她不太喜歡藍銘,可是這件事也不怪藍銘。
誰夾在中間也不好受。
一邊是親人,一邊是愛人。
親人從小看著自己長大,愛人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傷害了哪一方都不好。
但是不被長輩祝福的感情,終究是不幸福的,比如她跟歐陽煜。
“是啊,藍二少爺不然咱們喝點酒吧,今天是個好日子。”
顧臻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藍銘點了點頭,“也好。”
於是,顧臻要了幾杯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