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暖的眼淚,顧臻再次心塞不已,急忙放下手中的米飯,拿起紙巾給溫暖擦眼淚,一邊擦一邊道:“別哭,別哭,有什麼大不了的呢,如果你覺得不解氣,回頭我就把舒楊的胳膊也卸了。”
舒楊既然敢讓溫暖的手臂骨折。
那麼他也可以以同樣的方式還回去,不管到底會帶來什麼後果。
總之他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溫暖。
溫暖急忙搖頭,“不要再為我惹事了,你們都不要再這樣了,你們越是如此,我越是心痛,真的,不要衝動了。”
她已經落魄到如此境地,怎麼捨得讓朋友再為了她招惹舒家呢。
舒家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跟舒家對著來,也肯定要傷元氣,損失財力。
“沒事。”
見此,顧臻急忙給她擦了擦眼淚,安慰她道:“聽說少奶奶回家跟蘇總裁他們說了一聲,舒家應該不敢做什麼,那個舒茗也不敢,少奶奶都把她打成腦震盪了,舒家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沒錯,舒家的人的確在醫院,也是氣的要死,但是沒人敢來找溫暖算賬。
蘇邵誠已經跟舒家的人打過招呼了,告訴他們不要再亂來。
這事是他們先招惹的溫暖,跟溫暖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蘇邵誠的意思是,我女兒把你女兒揍了,那也是活該,是你女兒該揍,你不許有任何意見。
沒錯,蘇總裁就是這麼個意思。
雖然平常看上去很嚴肅,對女兒要求也嚴格一些。
但其實在護犢子這件事上,他向來是不遺餘力的。
最多在家嚴肅點,但是隻要出去了,肯定是護著女兒的。
女兒好不容易找回來,他虧欠女兒那麼多,不好好護著,良心上過不去啊。
溫暖眼眶微紅,哽咽道:“如果不是有你們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謝謝你們。”
這個你們當然包涵了顧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