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臻險些一口血吐出來。
他只覺人生無比黑暗,為什麼會是這樣的。
都怪項灝,都怪那個死人,說什麼要帶自己出國,出他大爺啊出。
他為什麼要跟那人出國。
顧臻幾乎都要氣死了,耐心的解釋,“暖暖,我還行,我沒有成為太監,你不要這樣好嗎?”
他真的還行啊,蒼天,早知道他不住院了,這種誤會對他來說,簡直是致命的。
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大概就是說他不行吧。
更何況說這話的人,還是自己最愛的女孩,換做誰誰也接受不了。
顧臻嘆了口氣,看著溫暖一直在解釋。
然而,溫暖卻像是著了魔,認為他既然住院,肯定是不行了,不然若是小問題的話,怎麼可能住院呢,於是便繼續道:“顧臻,你不用安慰我的,真的,我知道我做了什麼錯事,我知道我對不起你。”
“對了顧臻,淺淺說現在醫學很發達,說不準可以復原什麼的,或者也可以再生,所以你不要放棄,我覺得還是有希望的。”
溫暖將蘇淺的話當成了救命稻草。
復原,再生那是什麼鬼?
她當細菌再生呢,那玩意居然還可以再生嗎?
少奶奶這種老司機,居然欺騙一個未婚姑娘,實在不好不好。
“暖暖,你冷靜一點好嗎,我真的沒事,我,我只是……”
顧臻忽然間有點難以啟齒。
“你只是怎麼了?”
溫暖抬眸看了他一眼,眨了眨眼睛,“你不要騙我了,我又不傻,你都住院了,能不嚴重嗎,真的很抱歉。”
透過秦帥的敘述,她才知道,昨晚自己又發酒瘋了,喝多了,搖搖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