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徒的事解決完了,幾人都坐下談熊膽的價格。
老關率先開口:
“張神醫啊......”
張神醫一擺手打斷老關:
“我師父在,別叫我張神醫,叫我老張便好。”
張神醫很是鄭重,師父在場,自己怎敢以神醫相稱。
陳息把頭扭到一邊去,不想再看他,再看怕自己忍不住揍他。
“咳咳,老張啊,您看這熊膽,您師父不滿意這個價格,能不能再加些。”
老關越說越覺得彆扭,自己促成了一對師徒談買賣,這叫個什麼事啊?
要不我還是走吧,你們師徒間的家務事,我跟著參和什麼勁呢。
陳息一瞪老關,衝他咔麼兩下眼睛。
這活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你不在這,這價格我怎麼談?
自己正是用錢的時候,不能放過這隻肥羊。
張神醫倒是無所謂,自己應該感謝掌櫃的呢,沒有他,自己還拜不成師父呢。
“掌櫃的您說,我師父要什麼價,我儘量爭取。”
一旁的小姑娘見倆老頭對話,忍不住背過身去,雙肩忍不住的聳動,憋笑實在太難了。
師徒倆談買賣,都向中間人詢價。
“好好好。”
老關對上陳息:
“陳獵戶,您徒弟問您,要個什麼價。”
陳息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你們兩個老頭啊,都要氣死我了。
往死要價啊,這都不會麼?
“行了行了,我和他自己談吧。”
老關見陳息沒為難自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自己做了這麼多年生意,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難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