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辦了。”
離開大帳的格雷面色並不好看。
“怎麼了格雷大人,那位族長不是很好說話的樣子嘛,還說獅鷲族族人任我們挑選呢!”
金面露疑惑之色。
冰翎搖了搖頭,皺眉道:“你錯了金,那位族長分明是不打算分給我們一絲助力。”
金摸不著頭腦:“唉?”
露娜一邊走路一邊翻著書本,說道:“以獅鷲一族的驕傲,除非是剛剛出生的傢伙或是相伴數年的戰友,否則不可能願意成為其他生物的坐騎的。獅鷲王的王命可能會讓他們不得不暫時臣服,但現在獅鷲王卻叫我們自己去尋找,顯然是拒絕了我們的請求。”
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佈雷德挑了挑眉,搖頭嘆氣道:“那現在怎麼辦?”
格雷看著佈雷德那幅無奈的表情,胸中升起幾分火氣。
還不是你這傢伙遲到的緣故!?
但又被他強壓了下去。格雷知道,佈雷德的遲到十有八九也是在算計之內。
他陰沉著臉道:“佈雷德,事已至此,你一個人先飛到炎的首都朝歌。”
“我一個人!?”
“這是使者令,你到了那裡用這個就可以證明身份。在朝歌有我們的產業,那裡自會有人接應你。”
格雷不由分說地拿出了一個木質的令牌,那令牌古樸而又精緻,看起來就絕非凡物,硬塞進了佈雷德手中。
只是說著說著,格雷的面色越發難看。畢竟如非遇此絕境,他是絕對不會出此下策的。
“等等!”
一個突兀的聲音插入了會話之中,眾人循聲望去,那個一頭刺目金髮的男子再次出現在眼前。
正是獅鷲,喬魯諾。
格雷迅速收回了令牌,面色凝重地看著來人:“你是剛才領我們上來的……”
“我聽到你們剛才的對話內容了!”喬魯諾再次打斷了格雷的話,道:“我可以幫助你們!”
眾人不由得一愣,剛才露娜的話還在耳畔迴盪。